关二喜笑颜开,抱着她亲了又亲,他是无法无天的,也希望自己的女人跟自己一样大胆。会喜欢这娇滴滴的小嫂子真是稀奇,看到她第一眼他就心痒痒的,怎么看怎么稀罕。“来亲一个。”
他胡乱亲她,清欢被他弄得想哭又想笑,两人闹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要吃饭,饭后关二主动去洗碗劈柴,然后蹲在门槛上很可惜地看着晾衣绳上已经洗gān净的chuáng单,独自回想昨晚上的销魂滋味儿,登时又上了头。恰好清欢端着切好的萝卜gān到院子里晒,前倾身子去铺开,宽松的裙子下将修长双腿的曲线展露出来,关二喉头一紧,大步上前把人抱住,手就伸了进去。
清欢惊呼一声,萝卜gān差点都洒了,她紧张地朝门口望——大门都开着呢,万一有人从门口经过的话可都要被人瞧见了!可关二哪里是那种能听得人劝的,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来,意思很明显,既然外面怕人看见,到屋里去不就行了?
这一弄就到了下午,清欢倦极睡去,才知道昨晚关二对自己是手下留qg了,否则她能死在chuáng上。她有些想哭,又想发脾气,可太困太累,趴在关二胸膛上连咬他的力气都没有,就沉沉睡了过去,这一觉就睡到了天黑,醒来的时候关二知道自己错了,做好了饭菜笑嘻嘻的抱她去吃,清欢拒绝无效,才知道这人是非常霸道的。
她吃了些肚子便饱了,要关二回他自己房间睡他却不乐意,非要跟她挤一个被窝,还保证绝对不动她。清欢将信将疑,这回关二倒是言而有信,真的就抱着她睡了一夜。
可能是因为闹得太厉害,早上的时候清欢醒来的时候关二已经不在屋里了,chuáng头是洗gān净的衣服,她穿上洗漱好,出了堂屋发现晾衣绳上挂着昨天胡闹时弄得不堪入目的衣服,关二都洗过了,锅里还有给她煮好的饭,但人却不在。清欢不知道他去了哪里,也不好出去找——她现在走路有点不方便。
所以她继续做自己的事qg,只不过平日里做的活儿全被关二gān了,除了绣活。于是她搬了把椅子坐在门边,她绣的帕子卖得很好,一向是供不应求,就算是自己一个人也能养活自己。
不知道绣了多久,才听到脚步声传来,抬头就看见关二跨进门槛,眼神冷厉有些吓人,便是她也忍不住心怦怦跳。其实关二长得并不吓人,反倒十分好看,只是他的眼睛和野shou一般,凶狠嗜血,因此叫人忽视了他的长相,只怕他身上的气势。
“你怎么了?”
关二低头弯腰,和坐着的她亲了一下,眼睛微微眯起。“给我哥报仇。”
清欢问: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我一个月前接到了我哥的来信,说是要成亲,可没等赶回来就遇到村里人说他死了。他身体虽然不怎么好,却也不该死的这样快,所以我就辞了镖师的位子回家来,果然让我找到了原因。”
“当初很多人都看到了,关大是吐血而亡,可他身上没有任何伤口,也看不出有什么中毒的迹象,所以村里人才说是我克死了他,难道不是吗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关二被她逗笑,眼底的杀气也散了几分,觉得她娇憨可爱实在是招人怜惜,怎么也舍不得在她面前摆冷脸。“说来也不算什么大事,只能说他倒霉而已。”
他说这句话的时候,眼中的凉薄叫清欢吃惊。她闻到对方身上的血腥味,闹不懂关二与关大之间究竟关系如何。说来关大死了,他立刻就辞了镖局回家给他报仇,可报仇的同时,他占了嫂子,又不见有什么伤心,清欢当真是看不懂他了。
都说成大事者多无qg,关二瞧着便不是池中物,清欢不知为何内心有些发慌,但还是被关二抱着,她知道自己长的好,可长的好又有什么用,她一辈子都生长在这小山村里,没有看过外面的世界,也没有什么见识,被关二看上,她心中有着认命,也有着不安。
“怕我?”
清欢愣了一下,点了下头,“你……”
“是不是觉得我特别薄qg寡义?”关二问,脸上没什么表qg,“老子就是这样的人,他是老子的哥哥,老子进山打猎赚钱给他读书考秀才,他死了老子千里迢迢赶回来给他报仇——你觉得老子还得怎样?老子仁至义尽了。他这辈子吃老子喝老子的,总得回报老子一二,你是他欠我的。”
清欢对他笑了一下,悄悄握住他一根手指头,“那你跟我讲讲,到底怎么回事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