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却又像是一无所有。
谭幼灵发了几秒钟呆,转去屏风后头。她觉得自己好像有点不对劲,本来只是想要嫁给将军然后报复前世伤害自己的人,从未想过为谁心动。只是方才将军待自己却是温柔体贴,如此倒显得是自己有些不对了。
沐浴完后,谭幼灵穿上一旁准备的大红寝衣,才发现这衣服又薄又透,将她曼妙的身子完全展现出来,可是这样出去是不是不太好……
没等她想好,便瞧见朝这边走来的迟靖,谭幼灵惊呼一声捂住眼睛:“你、你没穿衣服!”
迟靖觉得她大惊小怪:“我要沐浴,自然不穿衣服。”
谭幼灵偷偷地从指fèng里看去,发现这人身上竟有许许多多的伤痕,她不觉放下了手,傻傻地问:“……疼吗?”
迟靖摇头:“早就不疼了。”他让谭幼灵先去安歇,自己则用谭幼灵的洗澡水洗了洗,而后便出了浴桶,只穿了条亵裤出现在谭幼灵面前。
秦国流行的是斯文俊秀的美男子,似是迟靖这般高大qiáng壮皮肤古铜又满是伤痕的男子是不受欢迎的,可是看着迟靖,谭幼灵却觉得这才是男人,那些白斩ji哪里称得上有男子气概呢?
随后迟靖躺上chuáng,今天一整天忙得要死,他累得不行,谭幼灵紧张地等了会儿却不见动静,顿时有些傻眼,看了看chuáng头的喜帕,又想到自己嫁给人家是怀有私心,难道做了人家妻子,却不许人家碰么?
可要她主动又十分为难,半晌,她咬咬牙,生怕迟靖睡着了,试探着喊了声将军。
谁曾想迟靖并未入眠,而是嗯了一声,问她可是有事。谭幼灵心想,新婚之夜我能有什么事?又想起先前看见将军骨子里透出的孤独,便大着胆子将小手放在迟靖赤o的胸膛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