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这少爷非但没自己没包,也不许他们包!
什么人!
吴叔在心里腹诽。
可罗溪结婚那天大清早,乔寒就起chuáng了,现在他拄着手杖的话可以走几分钟的路,只是不长。
自己挑了身jg致的黑色燕尾服,戴了领结,打扮的非常隆重。吴叔看到的时候还愣了一下:“少爷你这是……”
“参加小溪的婚礼。”
吴叔顿时就笑了:“这才对嘛,大家都是朋友,哪能不去呢?少爷你红包准备了没?我——”
“谁说我是去贺喜的?”乔寒轻飘飘看了吴叔一眼,示意保镖推着自己往前走,吴叔站在原地愣了几秒,不是去贺喜是去gān什么?难道是抢新娘?
这话勉qiáng也算对。
乔寒到的时候正热闹着呢,罗溪看见他来特别惊喜,把他安排在了贵宾那一桌,乔寒落座后,身后保镖一字排开,个个黑西装黑墨镜,跟黑社会似的,看得喜宴上不少人都朝这边指指点点。
和男方的亲友比起来,罗溪这边可以说是寒酸的,三十几桌酒席,女方亲友就只有两桌。
乔寒的对面是新郎的父母,他们看见乔寒这排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肯定是未来儿媳的老板,有钱着呢,一个个都笑逐颜开跟乔寒套近乎。乔寒心思没在他们身上,只用语气词敷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