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准了敌人的咽喉,一击致命,决不撒嘴,直到对方彻底死透。孤傲猖狂,没有任何感qg。
虽然如此,但他不得不承认,他很欣赏这样的女人。那些软趴趴柔媚的女子,看着赏心悦目不假,却总是让他有种她们只是玩物的感觉,只知道依附别人生存,被抛弃和嘲笑,自己也有责任啊。
为了表示议和的诚意,本国的皇帝特意建了一个质子府,里头一切用度比例都照太子的规格办,只是名称不好听,再怎么奢华也不过是个质子。
质子将花开带回去的时候,当着众人的面宣布以后要称花开作夫人,还说明日要大摆酒宴,请些高门官员来喝喜酒。
花开笑眯眯地看着他演,两个人在看向彼此的时候都有点嫌弃,但谁也没说,一旦有人看过来,那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。
到了晚上,花开理所当然地上chuáng睡觉,质子黑着脸看着她大字型瘫倒在chuáng上的姿势,质问道:“你这样睡,孤睡哪里?“花开摊手:“您想睡哪儿就睡哪儿,地上,桌子上,板凳上,窗户上……不是很多选择么,何必跟我这小小女子争抢一张chuáng呢?”尤其这张chuáng很大,她很喜欢。
质子的脸更黑了:“为什么不是孤睡chuáng你睡别的地方?”
花开惊呼:“没想到你是这种质子,竟让我一个弱女子睡地下,你却要睡chuáng?”
“那就一起睡。”质子不耐烦地说。“大不了孤临幸了你,日后事成,封你做个娘娘。”
花开嫌弃道:“我才不稀罕。总之你不许上来睡,我要一个人睡。”她看准了这个小人喜欢演戏,说话也很不客气,直接拉过被子蒙头就睡。
质子被她气得俊脸发青,恨不得把她拽起来打一顿。可这请柬都送出去了,明天被揍得鼻青脸肿可就不能见人了。
最后他带着气抱了chuáng被子,到chuáng边的美人榻上窝下。这美人榻又窄又小,女子躺着差不多,他堂堂七尺男儿哪里能睡,眼看着在大chuáng上睡得正香的花开,质子再一次觉得自己是脑袋被驴给踢了,他不用她照样能扳倒韦遐等人,吞并两国!
想着想着他就睡着了,直到后半夜,似乎有人在呼喊什么,质子猛地睁开眼睛,才发现是大chuáng是的花开。
他没听清楚,就轻手轻脚下了chuáng,可当他靠近,花开却不再出声了,她之前在说什么不得而知。质子对此十分扼腕,他十分愿意相信花开是在说梦话,也许是在说韦遐让她来gān什么,说不定自己还能听到关于自己的大实话,结果刚凑近就没声儿,他真的怀疑,也许花开上来做三向细作的。
这样折腾了会儿又睡,可惜睡得不太好,一大早起来就腰酸背痛浑身都麻,质子挥开鼻尖上痒痒的东西,没忍住打了个喷嚏。
这一喷嚏打醒了,他睁开眼睛,才发现眼前突然冒出一张距离十分之近的美颜。那张小脸可真是好看,五官jg致的挑不出缺点来,此刻水汪汪的美目正凝视着他,还笑眯眯的:“质子醒啦?”
质子被吓了一跳,险些摔下去,花开连忙抓住他的手背,嘴里抱怨着:“不能小心一点吗?万一摔坏了怎么办?”
质子原以为她是在关心自己,正想说话,又听到花开说:“这美人榻我很喜欢的。”
“……”
花开把质子拉下美人榻,又帮他把被子抱到chuáng上去,然后自己跳上chuáng盘腿坐着,好奇地问质子:“今晚来的宾客中,你邀请了韦遐吗?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质子露出恶意的微笑。“即将看到你的老qg人,开不开心呀?”
花开呵呵一笑:“我只认识新qg人,不认识什么老qg人。”
“唔,要是孤没记错,你的新qg人昨天晚上并没有荣幸睡上你的绣chuáng。”
这话里有话的嘲讽花开全当没听懂。她甜甜一笑:“质子还是快洗漱吧,折腾的人模狗样的,晚上也好一场大战,否则到时候输给韦遐,我可不站你这边。”
质子一听,鄙视道:“你们女人就是以貌取人。”
“你们男人才是呢。”花开呸他。“只喜欢貌美的女人,对于容貌粗浅者连看都不屑看一眼,而我们女人喜欢美男子,那是对美的追求。”
这话亏她说得出来,质子哼道:“若非你长得足够美丽,孤早拔了你的舌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