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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到明成帝餍足之后,清欢单手撑着脑袋,懒洋洋地望着他,而后另一只手指轻轻抹了抹嘴角,暧昧十足地暗示着什么。明成帝刚刚发泄过的下身竟又瞬间膨胀起来,他懊恼地低咒了声,把她抓过来狠狠地亲了下去。
那小嘴有多么娇嫩多么灵活,他可是彻彻底底感受到了。以前没做过,倒不知她的口活这样厉害。盯着那张红肿却又鲜艳yu滴的小嘴儿,明成帝按捺不住心中火气,把个清欢摁在身下,浑身都摸了个遍亲了个遍,这才恼恨不已道:“待到你身子gān净了,看朕如何收拾你!”
“臣妾拭目以待。”说着,清欢无意识地舔了下红唇,又引来明成帝一阵蹂躏。
午膳是明成帝陪着她一起用的,而后两人相拥睡了会儿,他便要去御书房议事。清欢将明成帝送走,敷衍了事地说了声恭送皇上,就又趴在了走廊下的美人榻上。
明成帝走了没几步,似是想到了什么,转过身来,大步走回来,抓过一旁宫女手中的薄毯子,把清欢包了个严严实实。在他享用了这具格外曼妙的身子和嫩呼呼的小嘴儿之后,他并不希望自己的妃子有一寸肌肤露在外头。
而且……明成帝有点不高兴,这小骚货不是说要独占他么?怎么他都要走了,也不问问他晚上来是不来?
离开chuáng后,清欢明显对他就不那么待见了。说实话,对她来说明成帝也顶多在chuáng上有点价值。见清欢像是没看见自己,明成帝发觉自己好像有点想多了,于是恼的拂袖而去。临去前陆八斗还用震撼的眼神看了清欢一眼,这淑妃娘娘进宫也快一年了,没想到竟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主儿啊,浑然不似之前那般头脑简单,他要不要提醒下皇上,淑妃娘娘仍旧是陈家的人?
清欢足足在美人榻上又躺了半个时辰,这种什么事都有人做好伺候着自己的感觉好极了,尤其是当她看到被绑在树上的弱柳已经出气多进气少的时候,更是觉得很有意思,便命人将她放了下来。
这一回,弱柳不再苦苦哀求她,向她乞怜了,而是用充满怨恨的眼神看着她。然而清欢却似是浑然未觉,笑眯眯地道:“若是你再敢这样看本宫,信不信本宫把你的眼珠挖出来?”
她虽是带笑,可语气y森狠毒,明显是认真的,弱柳立刻便低下了头,她的嗓子早就因为哭喊和嚎叫哑了,说不出话来,可她却不愿意对着清欢求饶。陈倾容不是说,她们是好姐妹,什么都可以跟自己分享的么?那么为何不肯把皇上分给自己一半?说到底,陈倾容也不过都是说些好听话罢了!
清欢不用看都知道弱柳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。她轻笑一声,用脚尖勾起弱柳的下巴——本来她是不乐意穿鞋的,奈何明成帝起身的时候硬是要给她套上。
那居高临下,如同看蝼蚁一般的眼神令弱柳倍感屈ru。
“怎么,不服气?觉得不公平?”清欢好整以暇地问,而后觉得好笑。“真是心比天高!”不过是个低贱的婢子,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假清高。
弱柳死死咬住牙关,昨儿刚承过欢的身子,一早便被清欢命人灌了避子汤,到现在粒米未进,再加上被绑在树上这么久,又有虫子叮咬,弱柳此刻已然撑不住了。可不知为何,她突然不肯在清欢面前示弱,只觉得无论怎样自己都要坚持,决不能让清欢看了笑话去。
“不爱说话就不爱说话吧。”清欢叹息,“来人,把她的舌头也给我割了。”
闻言,弱柳大惊失色,她不敢置信地瞪着清欢看,不懂怎么昨儿个还跟自己姐妹相称的陈倾容今儿个便如此狠心了,难道皇上真的如此重要,陈倾容压根儿就不愿与自己分享?若是这样的话……弱柳心底一喜,要是自己能把皇上抢过来,岂不就可以把陈倾容踩在脚底下了么?!可当务之急是保住自己的舌头,清欢的表qg看起来很认真。
于是她连忙磕头,先前那清高不肯低头的想法也没了,只要一想到日后自己能在清欢面前作威作福,与她平起平坐,弱柳心中便十分快慰。不过是忍一时之ru,根本算不得什么!
她的声音本娇嫩婉转,如huáng莺出谷,否则昨儿夜里明成帝也不会因为她的温言软语宠幸于她。然而经过大半天的哭号求饶,此刻弱柳的嗓子已经坏的差不多了,说话声也低沉粗哑,难听得很:“求娘娘饶、饶命……咳咳、咳咳……娘娘、娘娘饶命啊……”说着,用力往地上磕起头来,雪白的额头很快便染上了一抹鲜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