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往陈倾容只想在明成帝面前保持形象,背地里待人却十分刻薄,难道她能瞒得过眼线遍布皇宫的明成帝?她越是这样虚伪,明成帝便越是厌恶她。清欢可不喜欢这样,她坏,也要光明正大的坏。尤其是在这个皇宫里,没人比这个男人更大了,你是好是坏,其实没关系,只要他把你放在心尖上,你就是最好的。
之前陈倾容便让弱柳罚跪,谁曾料想明成帝很快就来了,瞧见面色苍白却倔qiáng的弱柳,再看看惊慌失措想要解释的陈倾容,心中如何能喜欢,随口便把弱柳封了个答应,气得陈倾容咬了一整夜的牙。
真是个蠢女人啊,这样的一手好筹码,竟然最后输的那样惨。
明成帝也没想到清欢会这样大喇喇的把吃醋罚人的事qg说出来,他心中如何会在意一个宫女,随意道:“你喜欢就成。”却觉得她坦dàngdàng的样子比那矫揉造作的模样好多了。再一瞧,脂粉不施,素面朝天,身上还穿着素净的色。仿佛一株白牡丹,竟也别有一番风味的美。只可惜她的小日子突然来了,否则他必要尽兴一番才肯罢手。
清欢太清楚了,明成帝是个xg格bào躁易怒的男人,在这种男人面前,你千千万万不能装。因为他在易怒的同时也极其敏锐,因着他的坏脾气,几乎所有人都顺着他,可她偏不。“想来皇上昨夜过得可算是不错呀。”
听出她话里的醋意,明成帝轻笑:“怎么,爱妃这是醋了?”想到这个可能xg,他的心qg莫名很好。
“皇上是臣妾一个人的皇上,臣妾难道不该吃醋吗?”
即便是以前的陈倾容,再嚣张跋扈,也不敢说这样的话。明成帝一听,觉得新鲜,有趣地问:“哦?原来朕是爱妃一个人的?”
“皇上说是不是不重要,重要是臣妾这么认为呢。”清欢毫不掩饰地道。“皇上日后宠幸谁,臣妾便有法子让她在这宫中待不下去,皇上要不试试?”
她面容娇艳,一双杏眼流光溢彩,闪着几分邪气和媚气,看得明成帝下腹一紧,竟觉得她这模样虽然嚣张,却也是坦率的可爱。当下钳住她下巴狠狠亲了一顿,亲到qg浓,清欢却猛地把他推开,明成帝正yu望qiáng烈,突然被打断,脸一沉,问罪的话还没出口,清欢竟先责怪起他来了:“都怪皇上!”
闻言,周围的宫人们都倒抽了口气,就连太监总管陆八斗都面露惊诧之色。这位淑妃娘娘今日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不成!
“怪朕?”明成帝声音低沉又危险。“你敢怪朕?”说着,手在清欢腰间轻轻掐了一把,作为惩罚。
清欢哼道:“可不该怪皇上么?臣妾等了许久的毛毛虫就这样没了!”
明成帝一脸:“……”什么毛毛虫?怎么突然跳到了毛毛虫?!
清欢用下巴示意他看树。“方才臣妾瞧见一只毛毛虫往下爬,原以为会顺着裤管爬进去,谁知皇上一捣乱,臣妾再去看,那虫儿便没了!”她的话里带着几分天真娇嗔。“你说臣妾该不该责怪皇上?!”
弄了半天,打断他想吻她的冲动就是为了这个!明成帝很无力,他的视线胶在清欢微微肿胀的唇上,没有了厚厚的唇脂,她的嘴儿尝起来格外的甜美,搞得他有些意犹未尽。听她只是为了这样的小事困扰,明成帝一挥手:“广德,去再找只虫来扔进去!”
广德嘴角微微一抽,他可是御前带刀侍卫,负责保护皇上安全的,现在竟然要去找毛毛虫……可皇命不可违,他领命而去,片刻后便捉了只虫来。
清欢虽然坏心眼儿,见了虫子却赶紧摆手:“去去去,快拿走拿走,莫要在本宫面前。”
明成帝心底感到颇为可乐,这女人看着坏,没想到竟然连个小虫子都怕。他使了个眼色,广德便飞身上前,将毛毛虫抖入了弱柳的裤管。
“皇上,来打个赌吧!”在广德抖毛毛虫的前一秒,清欢兴致勃勃地拉着明成帝说。
明成帝玩味不已:“哦?赌什么?”
清欢笑得诡异,凑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,明成帝闻言,眼睛一亮,露出浓烈yu色,盯着清欢的唇瓣看了许久,道:“准了。”
出乎明成帝的意料,弱柳只坚持了不到半刻钟就尖叫地扑倒在地上,又是扒衣服又是嚎的,哪里还有半分娇弱之气。平日里总见这个宫女对着自己含qg脉脉,又是柔美的类型,明成帝昨夜也是顺势临幸了她。昨儿夜里,这弱柳还哭得娇滴滴,说什么为了皇上愿意付出一切,没想到这才这么会儿就受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