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什么玩笑!怎么可能,虽然向来酒品不好,但……
还真不好说。
没清醒时这个姿势睡着很安稳,醒了却非常不舒服,齐木脑弦紧绷,半晌嗓音黏糊地说了句:“天亮了吗?”
借着动了动的功夫,狠狠呼吸了几下,彻底放松下来。
这句话一整晚说了不下百次,渊落环过他的肩膀,应道:“没有,接着睡。”
两人紧紧相拥而眠,看上去格外亲密。齐木jg神恍惚,根本不敢相信,自己感觉不到痛,就算掐了也没用。搞不好真在做梦。
打定主意要睡过去,突然脑中有什么闪过,想到了一个片段,顿时身体几分僵硬。
午夜,渊落在王座上独坐,齐木占了他的chuáng。
不多时,齐木死劲扯自己身上的衣服,歪歪倒倒走到王座边:“渊落,我想坐你旁边。”
没有敬称没有半点礼仪甚至直呼其名!有种喉咙被卡住的窒息感。
“不行。”
“那我站着可以吗?”
渊落连眼睛都没睁,道:“嗯。”
于是,齐木站到了王座上。
渊落猛地睁开眼,还没来得急开口,脖子被只手搂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