挨揍挨骂挨罚的她,连哭都不敢出声,而妈打完她之后,就会在客厅跟着妹妹一起看电视。他们三个人是那么亲密那么幸福和谐,她却像个外人。
阿槐不高兴了。
她从屋顶下去,晚饭已经做好了,阿槐用筷子挑了挑菜,嫌恶地看着那一根没摘干净的四季豆。然后她学着当年柏母的样子,筷子一摔,说:“去跪着。”
柏母脸色如纸。
“我说话你听见了吗?”阿槐轻声柔和的问,她既张扬娇艳,此刻却像个未长大的孩子。
柏母到了客厅,阿槐说:“出去院子里跪。”
院子里有条鹅卵石小道,柏母就跪在那上面,钻心的疼。阿槐歪着脑袋看她,这就疼了?以前她还在大冬天,因为地面太滑,手又冻坏了,所以不小心摔倒,洒了一盘菜,摔碎了一个盘子。柏母就把蜂窝煤用火钳捣碎,让她冰天雪地里脱掉棉裤跪在上面。
现在她不过是让她跪下鹅卵石小道,她就受不了了?
阿槐生气了。她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条白色的线,放在柏母的小腿肚上,命令道:“直起腰来。”
柏父跟柏晓莉抱在一起看着,现在他们家成了一个地狱。阿槐不让他们出去,她自己也不出去,就成天要他们照顾。再这样下去他们就要疯了,阿槐经常会想些事情要他们做,那些都是曾经他们对她做过的。
没到一分钟,白线就皱了。阿槐勃然大怒,叫柏父去找衣架子来。柏父哆哆嗦嗦的进屋去找了,递给阿槐的时候手在颤抖。阿槐却叫他动手,柏父怕的要死,他走近了老婆,闭上眼睛抽了下去,没头没脸的抽。
柏母像是杀猪一样叫起来。
阿槐这就笑了,一边笑一边玩拍手游戏,但事实上根本没有人跟她玩,可她表现的就好像有人在陪。
柏母被打的只剩了半条命,阿槐让柏父把她扛进了卫生间,扔在浴缸里头。别看这衣架子不怎么好用,可打起人来真不错,柏母的身上被抽出无数血溜子,嘴也肿了,这么热的天气,阿槐不许家里开空调,也不许柏母吃东西,甚至不给她丝毫救治,柏母的伤很快就恶化流脓了。
阿槐把洗手间的门彻底锁了起来,柏母呼救也好辱骂也好求饶也好,她一概不理。
期间柏父发扬了下爱女精神,想要跟她拼命然后叫柏晓莉赶紧跑,他在厨房找好了家伙,那是一把锋利的菜刀,他受不了了,老婆快死了,女儿的孩子没了,下面烂的一塌糊涂,可他们却出不去,电话也没法用,这样的日子,与其忍气吞声,不如拼上一把!
第86章 5-5
阿槐坐在沙发里看电视。
电视上播放着无聊的偶像剧,男女主角误会了分开再复合,复合再分开,然后再误会……如此无聊的剧情,阿槐却看得津津有味。她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里,就好像一尊雕像。
柏父轻手轻脚地靠近,扬起手里的菜刀,咬牙,发狠地砍下去。
然后他愣住了。
菜刀砍下去了没错,但阿槐却没有受伤,她摸了一把自己的脖子,把菜刀拿了出来,递给柏父,对他微微一笑:“原来爸喜欢玩砍人游戏啊,可是我不喜欢玩。这样好了,你就自己砍自己吧。”
柏父像是被摄了魂,拿着菜刀坐在了地上,右手随意地砍着,这里一刀,那里一刀,面无表情,但眼神却是痛苦的。最后他竟然把自己肢解了!徒劳剩下的右手还在不住地砍啊砍……
活着的时候,阿槐要他们死,他们死了之后,阿槐也不会让他们的鬼魂活。死了还想投胎,他们谁都别想有这好机会。阿槐把柏父的灵魂禁锢在手里,笑着说。“你不是很喜欢我吗?怎么,现在你不喜欢了?没想到吧?我说过的,做鬼也不放过你们。”
说完,她走到了桌前,打开了一只随身携带的小皮箱。小皮箱里是一个香炉,一个透明的水晶瓶,还有一些刻画着奇怪符咒的暗色棒状物。阿槐把香炉插上,点香,那神秘浓重的幽香就在屋里开始回荡。她拿起一根棒状物,将水晶瓶里黄褐色的油脂倒出来一点,沾染到棒状物顶端,然后插到了香炉上。
屋里的香味越来越诡异了。
慢慢地,柏父的灵魂开始变得透明透明再透明,最后彻底成为了肥料。
慢条斯理的做完这一切后,阿槐笑了,她不疾不徐地站起来,把东西都收好,开始朝门口走。
小别墅的门口,明明大门就在眼前,可柏晓莉却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四处乱窜,不知哪里才是出口。她的心慌乱的厉害,很快的,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传来,柏晓莉吓坏了,她拼命的跑啊跑啊跑,可就是跑不出眼前这栋房子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为什么她出不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