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苏芽儿反应及时,把苏页拉进屋里。
于是,当虞峰兴冲冲地扛着喜饼回来的时候,刚一进门就听到了这个不幸的消息。
一时间,新郎官的心里酸酸涩涩,恨不得把那群小子们的眼睛挖下来才好。
与此同时,苏页正坐在榻上乖乖挨训。
什么太阳落山之前不能出门、盖头只能让新郎掀、喜鞋不到婆家不沾地等等等等。
苏花大娘说得口干舌燥,苏页笑嘻嘻地推过去一盏茶,“大娘喝口水,润润嗓子。”
苏花大娘一噎,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,什么力道都给卸了。
春韭婶子把她拉到榻边,笑盈盈地说道:“小页到底是从郡府来的,又带着五品的官身,到底和旁人不同。要我说,咱们也听听他的想法,不能一味循着乡下的旧礼。”
这话说得合情合理,苏花大娘也不是执拗的人,当即说道:“是我想岔了,小页,郡府那边是何规矩,你也说说,不管怎么着都不能委屈了你。”
苏页露出一个讨喜的笑,看似撒娇实则郑重地回道:“先不论郡府那边,只按我自己的想法,虽然我是双儿,却也是男子模样,若是蒙着盖头、穿着裙衩让人又背又抱,到底有些别扭。”
实际上,跟虞峰一张床睡了这么久,娃都有了,苏页颇有些老夫老妻的心态。
至于成亲,于他而言不过是走个过场,或者说是给关心他们的人一个交待,当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。
于是乎,这场亲事再次成为万年县茶余饭后的谈资。
由于苏页的“江湖地位”,这一天前来观礼的人着实不少,除了十里八乡的百姓,还有县城、郡府来的官员和富商。
无论是坐上宾,还是吃瓜群众,无一例外看到了一副“西洋景”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