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守拙沉着脸坐在书房之中,张陵的反应既在预料之中,又在预料之外,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感,他觉得自己出了一记败招,纯粹是损人不利己,但现在箭已经发出,纵然后悔也无济于事。
“老爷,在想什么呢?”王夫人来到他身后,轻声问道。
“看你做的好事”王守拙勃然怒道,将张陵的告假书信拍在她手上。
“这是什么?”
王夫人打开看时,怔了一下说道:“张鸿渐还是很知趣的嘛”
“哼”
王守拙瞪了他一眼:“这是以退为进啊。看似忍让,其实是示威。这若是被人知道,必然说我王某人没有容人之量。”
“那你不准他的假不就行了?”王夫人问道。
“不准?我凭什么不准?”
王守拙自嘲般的笑了笑:“他手上的活已经被我分出去了,衙门里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,而且他现在‘重伤’,既然是重伤,当然要好生休养了。”
王夫人闻言也是哑然,这‘重伤’的藉口貌似还是她提出来的,但现在反倒成了对张陵有利的理由,总不能让一个‘重伤’的人带病上岗吧?
“那怎么办?”王夫人也没有了办法。
“准假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