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我困了。”张陵嘟囔一声,眼前一黑,又晕了过去。
“老爷”
看到张陵又错了过去,张松吓坏了,还是张所一把将他推开,上上下下的将张陵检查了一遍,道:“外伤不严重,就是有些擦痕和淤伤,骨头似乎也没什么问题,就怕有内伤。张松,你去找辆马车,再多找几床被褥。”
“可现在很热诶。”张松讶然道。
“笨”
张所恨不能给他一脚:“大人受不得震动。”
“呃,我知道了。真是糊涂”
张松轻轻扇了自己一下,转身便跑……侍到他们送张陵回城的时候,天色已经黑了……
沧州城张府。
小婉很是难得地拿起了针线活,下晌又在粥棚那儿忙活了一阵,现在倒是有几分乏了,手里的针线有一下没一下地穿插,一不留神,就走到手指上了。
“哟”
手上一吃痛,针线活奔着门口就飞出去了,倒把刚好进来的紫鹃吓了一跳:“夫人,你这是怎么的了?”
“扎手了。”
小婉苦恼地举起食指,莹白的指尖上冒出一串血珠:“我怎么觉得有一种不好的感觉?”
“夫人您多想了,能有什么不好啊?大吉大利,万事如意”紫鹃张口便是一套吉利话,倒说得小婉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