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陵连忙打断这个饶舌的家伙,又问道:“平遥有个姓秦的……”
他将那个姓秦的青年描述了一遍,然后问道:“这个人你知道吗?”
店伙计脸上露出一片鄙夷的神色:“那个人就是平遥的一霸,仗着他父亲是洪州司马,在这里欺男霸女的。”
“难道平遥县令就不管吗?”张陵皱眉问道,他对那个素未谋面的平遥县令便有了几分芥蒂。
“县令大人倒想管,可哪管得了,每次那家伙惹是,县令大人便跟救火似的过来解围,可他也得保住自己的乌纱,前段时间城管队长因为阻止那秦家恶少调戏妇女,被硬生生地打断了肋骨,至今还卧床不起。”
“他父亲既然是洪州司马,为什么不住在平遥住?”张松问道。
“他叔父家住在这里,因为他叔父膝下无子,其实就是将他当作自己儿子养了,谁知道竟给咱们平遥养了一个祸害。”店伙计解释道。
“好,我知道了,你去吧。”
张陵打发走店伙计,便命张松去打听消息……他虽然不担心秦家,却怕秦家会对林天南一家三口不利。没过多长时间,张松就回来了。
“咱们走后不长时间,秦府就有人过来查找动手的人,不过街上的人都没有提供线索,那小子名叫秦勇,听说他的叔父见到他的样子之后跑到县衙暴跳如雷,让县令史怀山派差役抓人。还有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