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婉走进去,将托盘放在桌上,看了看张陵放在桌面的书,笑道:“还在读《论语》?”
“是。扰先生所说,历次县试,多半会从《论语》出题。”张陵答道。
“虽然如此,其余经书也不可忽视,读书不是赌博,不可存侥幸之心。”小婉不知道怎么,突然想起白天的事情,不禁有些感慨。
“知道了,婉姐。”张陵不知道白天所发生的事情,却明白这是忠言,老老实实地应了。
“这种刚炖好的银耳燕窝,快喝了,有件事情要告诉你。”小婉指着盖碗说道。
“谢谢婉姐。”
张陵端起来,呼噜呼噜的几口就吃完,放下碗刚要用衣袖擦嘴,被小婉一把拽住,“多大的人了,还有袖子擦嘴?”说着,她掏出一块帕子,帮他将唇角的汤渍拭去。
“婉姐,是什么事情?”张陵急匆匆地问道。
“阿陵,有一件事情……”
既然决定了,小婉就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起来,将秦宗罗的出身和目的,以及所采取的手段说了一遍。
“我易妆整了他一遍,虽然他不一定会想到是我,但也有可能将这笔帐记到我张家头上,别人也还罢了你们兄弟三个一定要小心,我已经告诉张忠派人保护你们,最近一段时间一定要小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