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美擦了擦眼角的泪水，俯身将人抱住：“佳佳，明年妈妈送你去上学好不好？让好多小朋友陪你一起玩。”

田佳佳睁大眼睛：“妈妈，我也可以上学吗？他们说只有男孩子才能上学。”

余美郑重看着她：“可以的，有妈妈在，妈妈一定送你去上学，以后你跟妈妈两个人一起过，再也不回去，不见奶奶了，好不好？”

田佳佳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，依偎在余美身上：“妈妈，我不想见奶奶，也不想见爸爸，爸爸很凶。”

余美连连点头：“好好好，只有妈妈，我们不见爸爸，也不见奶奶，佳佳就跟妈妈在一起，我们一起过。”

田佳佳认真转过身：“还有太奶奶，太爷爷，我喜欢太奶奶和太爷爷。”

老太太刚刚整理好铺子里的东西，走出来就听到田佳佳这句话，脸上笑开了花，过来走到田佳佳身边，俯身：“我是太奶奶？”

田佳佳迅速点头，伸出双手搂住老太太的脖子：“我喜欢太奶奶，最最最喜欢啦。”

老太太连连赞叹，把田佳佳抱在怀里：“哎呦，乖囡囡，我也最喜欢佳佳，最最最喜欢佳佳了。”

余美蹲在一旁，看着两人的互动又开始揉眼泪。

余简走过去，伸手放在她肩上。

“我是高兴的，真的，我真的很高兴，”余美又哭又笑，“自从遇到你们之后，我过的越来越好，佳佳也是，我太高兴了，眼泪都憋不住。”

余简呼出一口气，转头看着周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