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可是现在说这些有个粑粑用处啊啊啊!救命!我要强奸眼前这个勾引本王的alpha了!谁来阻止我?!
这时候苍凉也不会喊阿渠了,他不知道阿渠那边出来什么事情,但一定很重要才对,不然不可能不过来救他喝爸爸。
恍惚间, 苍凉口水泛滥,下边儿是比之前帮人解读时还要恐怖的湿润, 他的双腿发颤,舌尖发麻,头皮炸开,心脏却跳的很缓慢, 身体极致的呈现出可以被吃掉的状态,灵魂却很清醒,似乎时要让他清楚的感受这一切。
他有点不知所措,只记得要让爸爸好好的活着, 活着就是要把东西弄出来,怎么弄?
苍凉无师自学中,手忙脚乱的扯开了alpha的衣裳,衣裳很脏,落着泥点和血水。
窗外又开始下雪了,鹅毛大雪落在车窗上,也落在窗外的丧尸身上,丧尸将大嘴放在玻璃上,脏兮兮的牙齿和只指甲死命的抠着龟裂的窗户,咔咔作响。
车内很冷,但苍凉的身体很热,也很惹火,他一只很懂得展现自己的魅力,只不过现在他没有心思做多余的动作,只是伸手灵活的跨坐在alpha身上,开始解开对方的裤子,从皮带到拉链,总共用了大约两分钟,两分钟后,他看见的就是一团已经受到感染的颜色诡异的大丁丁……
大魔王愣了愣,有点不想碰,可他思维已经完全慢于身体,他在渴望被占有,被这个大家伙……
他想要有人狠狠的啃咬自己后颈的腺体,然后用力的标记自己。
他想要肚子里被射入满满当当的东西,然后自己怎么哭叫都没有用,还是被禁锢着被贯丨穿着,他想要亲吻,想要爱抚,想要这个酒香味浓的alpha成为自己的丈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