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啊!」
正在闭目小憩的聂行风在被惨叫声声惊醒的同时,立刻探过身,双手狠狠掐在张玄的脖子上。
该死的小神棍,这是jal客机的头等舱,不是云霄飞车,他这么大吼大叫,说不定会被当劫机犯关起来。
被掐得说不出话,张玄拚命扬起手中报纸,示意聂行风松手。
「先生,请问出了什么事?」
有两名空姐匆忙赶过来询问,聂行风松开手,道:「没事,我朋友羊癫疯犯了,不过已经缓过来了。」
打发走空姐,聂行风转头怒视张玄,低声吼道:「你要是再敢出声,我立刻把你丢进亚马孙河里喂鳄鱼!」
张玄连连摇头,忙把报纸递给他,指着上面一则新闻。
新闻头版印着很大的标题──相学大师失足殒命,旁边还附有神宫司正人的照片。
聂行风一愣,忙仔细看报导,旁边的张玄从齿缝里小声挤字,「好像是说神宫司从天台摔下,死掉了吧?」
「报导说天台护栏的插销没关,门被风吹开了,当时神宫司就在门口附近,他没办法控制轮椅的剎车,导致摔下天台,当场死亡。」
「噢。」
死亡对张玄来说是最无聊的事,他兴致缺缺,闭上眼准备瞇一觉,谁知胳膊被搡了搡,聂行风问他,「你不觉得奇怪吗?樱衣看起来是个很谨慎的女人,神宫司又刚患重病,她怎么会没注意到护栏插销?」
「好啦好啦,你是聂氏财团的董事长,不是聂氏侦探团的董事长,什么事都会有意外嘛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