菲尔脸色煞白,脸上是僵硬的笑容,打着哈哈对以诺说:“开什么玩笑?我是个医生……”
以诺的手指绕到后面,在一截脊椎骨上按下去,说:“你可以继续装,反正普通人是没有这种腺体的,要不我给你拆下来让你如愿?”
“大佬你可饶了我吧!”菲尔自知干不过一个徘徊在暴走边缘的哨兵,举手投降,“我帮你我帮你!你先放了我!哎不对,我还有一个问题……”
“什么?”以诺稍微松开了手。
“我确实有完全消除标记的办法,只是我这么做是因为我的哨兵死了,我想忘掉痛苦。”菲尔无奈地说,“可是你的向导还活着,这么做可能会出现意外,甚至得不偿失,太危险了。”
“我也想忘掉痛苦。”以诺坚定地说,“不惜一切代价!”
菲尔直起了腰,耸肩说:“你们这些哨兵可真喜……嗯,富有‘冒险精神’。”他拍拍手,走到了自己的工作台前,面对一堆形形色色的试剂,说:“调配药水需要时间,那东西我就用过一次。为了避免太无聊,不如你讲个故事给我听吧。”
“什么故事?”
菲尔看似沉思片刻,说:“我猜你之前跟我讲的经历可能只是故事的冰山一角,不如这次就从你的向导讲起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