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文收起幸福的傻样，瘪着嘴看他。

“咳……”魏坤继续，“刚刚的小羊……去哪儿了?”

卫文一脸不开心地瞪他。

坤坤你好笨哦!这么笨的人做卧底都没被发现，毒老大是傻的吧?

魏坤镇定了一下，若有所思道：“难怪你不准我吃羊肉串……”

卫文：“……”

坤坤你是不是跑题了?关注重点到底是我还是羊肉串?

魏坤回想了一下每次看到小羊的情景，有些哭笑不得，最后在卫文脑袋上摸摸：“你给我老实交待，什么时候变人，什么时候变羊，这样我好有个心理准备。”

卫文眨眨眼，一脸郁闷地说：“随时可以变来变去，不过在碰到害怕的事，特别紧张的时候会变回原形，据说这是一种自我保护。”

魏坤抬了抬眉：“特别紧张的时候，比如……”

卫文弱弱开口：“我怕狗，怕鬼……”

“还有呢?”

“暂时……没想起别的。”

魏坤侧过身，认真地看着他：“刚才你很害怕很紧张?”

卫文抿紧嘴巴不说话。

魏坤有点受伤，无奈道：“既然不愿意，那你干吗要答应?我不会逼你的。”

卫文焦急起来：“我愿意的啊!”

魏坤一脸“你在说谎”地看着他。

卫文双手抓着他胳膊：“我……我其实是愿意的，就是一想到可能会得病，就……就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