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义明哈哈大笑:“玩玩而已嘛,就当放松放松。”
谢坤头疼得更厉害,垂眼沉默了片刻,凑到他耳边道:“郑哥,不瞒你说,我对这个有生理性厌恶,因为……”
“因为什么?”
谢坤仰靠在沙发靠背上,一脸伤感:“我是hiv携带者。”
郑义明眉角跳了一下,直直盯着他看了几秒才开口:“这倒是没听你说过,你这么洁身自好,怎么会?”
“我爸年轻时在外面找女人染上的,传给我妈,又传给了我。”
爸妈,对不起,委屈你们一下了。
“唔……这个,想开点,不发病的话活个几十年没问题。”
谢坤叹口气:“嗯。”
郑义明又笑:“你不会是在蒙我吧?”
“蒙谁也不会蒙郑哥,要不我把诊断书拿过来?”
“说着玩的。”郑义明笑着在他肩上拍了拍,算是放了他一马。
谢坤回去的路上给一位信得过的朋友打了个电话:“我需要一份携带hiv病毒的诊断报告。”
聊了几句挂断后看了看时间,估计卫文还没睡,就打了个电话回去,却半天没人接听。
谢坤想了想,猜测卫文在码字,也就没再打,只是稍稍加快了速度。
今天收到卫文的表白,谢坤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赶回去的,可是回家打开门却发现里面漆黑一片,半点声音都没有。
谢坤突然感觉不太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