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承你吉言。”云大笑得一脸灿烂。
唐塘又转向云二:“阿二啊……”
云二斜目、甩掌:“叫二哥!”
唐塘捂着被拍疼的脑袋从善如流地改口道:“二哥二哥!二哥啊,既然阿大都去找离无言了,把他抓来问问不就行了,你怎么还去苗疆呢?”
云二幽幽叹口气:“唉,这一路山高水远的,你以为我想去?还不是师父说,那蛇阵有可能不是离无言设的陷阱,我这是做两手准备啊。”
云三疑惑道:“师父什么时候说的?这话不是你自己说的吗?”
云二冲着云三瞪眼磨牙:“谁说的有什么重要?那么较真做什么?”
唐塘捧腹大笑:“呦,感情这是你自己挖了坑给自己跳啊!哈哈哈……”
几人闲聊了一会儿便散了,唐塘目送他们出了医谷,又恋恋不舍的挥手挥半天,恨不得捏个帕子以泪洗面:“尽量赶回来过年啊!”
三人同时回头冲他挥挥手,用各自不同的气质和风格。
望着马蹄绝尘而去,唐塘觉得医谷里一下子空荡了许多。阳光淡淡的有些发白,树枝剥光了落叶只剩下光溜溜的杆儿,飞鸟爬虫也基本不见了,冷风呼呼的一吹,害得他差点悲情哭唱白毛女。
真不敢想象,如果当初云大没有把他带回来,师父没有收他做徒弟,那现在的他会过着什么样的生活,吃什么喝什么穿什么,冷的时候躲在哪里,病的时候有谁关心,会不会被人欺负被人辱骂被人殴打,或者,是否还活着。
唐塘想到这些唏嘘不已,一回头发现师父站在身后,差点就冲动的上去将人抱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