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!你行!你有种!”杜咏波也顾不得形象了,圆滚滚的身子在床上爬了半天才终于爬起来,“既然你这么想休息,那就永远休息下去吧!”
说完,他滚下床,气呼呼的就要开门离开。
“杜导,这就走了?”宋南柯还嫌不够热闹似得,走过去从后面把门又关上了。
杜咏波刚被他揍完,心知一对一自己不是对手,于是下意识后退两步,看起来有点怂,“你、你还想干什么?”
宋南柯背靠在门上,抱着手臂对他笑,“杜导,我笔记还没做呢,写不满一本今晚不能回家啊。”
杜咏波阅人无数,他从宋南柯的笑容中读出了危险的味道,于是又向后连退好几步。
宋南柯抓了抓头发,对着空气叹息一声,“我明天还有通告要跑,今晚不回家肯定是不行。”他忽然对着杜咏波一挑眉,“要不,杜导,您辛苦点,今晚上帮我把笔记做了吧?”
“什……”
杜咏波豆大的小眼镜突然瞪大,接着他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,就被宋南柯反剪着手摁在床上,这还不算完,宋南柯居然抽出了他的皮带,将他的两只手死死地绑在了一起。
做完这一切,宋南柯才下床,把他带过来的本子扔到杜咏波的面前。
杜咏波刚刚经受了非人的待遇,这会儿抬眼往本子上一看,发现上面居然用自己的笔迹写了一句:“我有罪!我是禽兽!我对不起你们!”
“笔记拜托了。”宋南柯走到门口,扭头对他抛了个媚眼,“have a good night!”
888号房门外,秦槐飘在半空中,目睹了屋内大战的全过程,直到宋南柯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屋内,他才合上手掌,将一团黑雾推回掌心,悄无声息的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