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死,你是不是很失望?”贺尹的声带像是被人拿刀子划过。这人的身体是被完全毁了。卫久拧着手上吊着他的绸布默默地评估。
他被卫松卖了。一年了,卫松连道别的话也不肯对他说。
他算是个什么东西?是什么东西?辛辣的灼热烧得他有些难以控制情绪,愤然与贺尹对视险些泄露了心思。
重新把头低下来,卫久咬住自己两腮上的嫩肉,皮肉之苦,他还受得住。
“我没有…”他喘匀了气,把声音放到最软。
“你没有?那是我错怪了你?”贺尹把他的下巴抬起,手上不加力,并非是出于怜惜,而是因为确实无法施力。三型的毒性太烈,烧伤了他的神经,他如今抬抬手,都要用尽十二分的力气。在垂死边缘挣扎的时候,他忽然想通了一些关窍,虽然他拿不出证据,但不是卫久,就是卫松,想要置于死地。
卫久闭着眼睛喘得厉害,反正任他去猜,自己死不认账就是了。
简单的注射和问询似乎已经耗尽了贺尹的精力。他丧气地卧下来,躺在卫久身边,摇了摇铃,浑身冷汗涔涔——头坚持不下去了,瘾头发了。
两个缄默无声的男人走进来,把他扶起。解了腰带,撸硬了性/器,帮着他没进卫久的身体里。
卫久大睁着双眼,瞧见贺尹像个死人似的被摆弄着,借着两人身体相契之处,缓解着他的药瘾,露出痴迷的神情。
带着三型试剂的粘液从卫久的身体里汩汩地烫出来,覆盖和包裹着贺尹。敏感的黏膜贪婪地吞吃与吸收着经过卫久身体稀释过的药液,像给沙漠行人降了一场甘甜的大雨。
卫久小声地叫唤,嘴里低低地呻吟,“我要回去…我要找哥哥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