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跑什么?那个小婊/子来找你了?他那种品行和脾气,容得下你?来我这之前,没少吃苦吧?”贺尹顺着仿生猫的背,自以为是地揣测着卫榕和他的关系。
卫久一手扶着床,纱段在贺尹的脚底下被越收越紧,他堪堪夹着已经吃力,再要被逼紧分毫,就更吃不住,于是用另一只手去拉。
贺尹被他的动作弄得有点眼热,脑子里乱哄哄的被欲/望燎着,快记不得自己上来原本是要干什么。奶豆闻着味,不安地在他怀里挣动,他一想到上次有奶豆在场时的勃勃春情,嘴里就泛着干渴。但惊惧过度似乎对玻璃美人的身体有害,他也不敢隔三差五地就预演一番。
他把白纱松了,任卫久收回去重新缠到腰间,赶了奶豆下楼,合上门开始仔细盘问。
“卫松原来不是把你安置在他那,怎么想着要把你带回来了?”贺家查到的信儿,最多也是明面上的说法罢了,卫松本人的考虑,谁也问不着。今天卫榕要是不来,他也想不起要问,卫贺两家说白了也只是合作关系。但卫榕既然上门来了,知己知彼也总是好的。
卫久眉头拧着,压得两只眼睛弯弯得泛泪,贺尹问归问,若是把手离他的大腿远着点就更好了。现在他一边问着,热气颤巍巍地贴着卫久的耳垂和颈侧,另一边手里头还摸着卫久光裸的大腿。——除了那层纱,他什么也不给人家穿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卫久反手撑着床,姿势维持得艰难得很,腰背绷着,悬悬欲坠,“你能不能别摸了…”
“嗯。”贺尹吞了口口水,手指绕着那团白纱的边,一点点地撕扯,“那你跟我说,卫榕欺负过你没?他一定嫉妒你漂亮…虐待你,让你疼…是不是?”说着话,又把身子贴得更近,迫着卫久朝后倒。
“没有…”卫久被贴得难受,手掌陷在床垫里越发吃力。他一否认,贺尹就把纱布拉出来一点,尽管有自身的体液润滑,可那样生硬的摩擦还是会让他疼。
“真的没有…”贺尹明显对他的回答很不满意,含着他的唇瓣不许他在出声。可手上的动作也不停,拉拽之间引出的哭叫全都硬给他堵回去。
卫久受不住,双臂塌下去,栽到床上,略略打开一点腿,想要减小摩擦。贺尹趁着他这一点放松,干脆一鼓作气把纱布头完全扯了出来。最后的收尾打着一个结,拉扯出来的时候疼得卫久直打摆子,泣音凄厉得很,像生生被撕碎了似的喊疼。
贺尹瞧他哭得可怜,扳开他的腿给他细细地舔,一段柔韧鲜红的舌头就蹿进他的身体内部去,搅得他肝肠寸断。
“起码他没像你这么欺负我…”卫久哭得直打嗝,控诉的内容却听得贺尹直乐。
把头从他的腿间抬起,由下至上虎视眈眈地盯着他,“料他也不敢。”说完十分满意地舔了舔唇。这小东西送给卫榕,凭卫榕那个废物样子,也不敢这么玩。
只有他敢,只有他能。他背后仰仗着的家族,是可以和卫家平分秋色的存在,玩玩一个玻璃美人怎么了。哪怕这玻璃美人是卫松买的呢?最后还不是他的。
但把人欺负狠了也怪可怜的。他把卫久带进怀里,像抓着一只不甘不愿的小猫崽一样亲了又亲,亲得人浑身泛红。
卫久心里憋着一口气,憋得发抖。
7
清晨贺尹总比卫久醒得早,他一醒了,就不叫别人安生。床比给卫久特制的毯子硬,因此卫久经常半夜溜下去睡。
床头是一杯水,备着以便夜里渴了喝。贺尹瞧了瞧卫久的睡颜,悄无声息地摸下床,把杯子攥手里端着。食指和中指摸进杯子里去搅了搅,比在卫久的眉心处悬着。等水滴落下,便把卫久一惊。
卫久一睁眼就瞧见的是他,心情很不好,怒气在眼底压着,挤出委屈的神气。
“早啊小东西。”贺尹把杯子推到一边,附身将他额上的那点水珠吻掉。
“早。”卫久闷闷地应着,声音带着些睡眠不足导致的沙哑。
贺尹像条鱼似的把上身潜过去贴住他,想起昨天的不速之客,老调重弹地揪着人问,“他真没欺负过你?从来没有?”
卫久不想答,把脸贴在毯子上躲开贺尹的凝视。贺尹觉得他是在撒娇,把手贴着他的背,把人捞进怀里捧着,“说实话,我给你报仇!”卫久不看他,脑袋栽在后面,胸却挺着,贺尹问着问着又有些心猿意马。卫久若是盘菜,可真叫他怎么吃都吃不够。
他低头隔着衣服把卫久的乳首吸住,卫久吃痛,期期艾艾地哭了起来。
卫松一进门,见到的就是这么一个画面。比当初在卫榕那看见的有过之而无不及。因此卫榕对他嚼的舌根,也就被他听进去五六分。他是一直不太满意自己这门婚事的,贺尹也不是什么温柔性子,一个两个倒全都不如买来的小玩意儿合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