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几号来着?”
“118-9”
卫榕放下酒瓶,尴尬地搔了搔后脑勺,从旁边的茶几上扯下一块软绸,凑过去给自己的小宠物揩泪。
“对不起啊,我误会你了。”
擦着擦着又觉得卫久把自己哭得晶莹剔透的样子怪好看的,捧着人家的下巴亲了亲。
卫久吃惊地张开嘴。
“你就当是今天我醉了……”卫榕嘟囔了一句,把舌头蹿进对方毫无防备的口腔里。
他一边亲,记着卫久怕疼,所以动作放得格外轻柔,可手里搂着的这具身体还是不停地抖、不停地抖。舌尖卷过对方口腔中的一小块软肉,就像他舔过的是卫久的心脏似的。睁眼一瞧,泪水滂沱地把两人的领子一起沾湿了。
“我也没用力气呀……”
“酒、”卫久倒在一边耷拉着舌头喘气,“酒辣得我疼…”
卫榕还架在他身上,见他哭成一团的样子,反应却有点奇怪。双手撑在他脑袋旁边,看了很久也不让开,看着他又哭又咳地难受着,丧心病狂地追了一句:“好,那我这次不伸舌头。”
2
阳光正好,卫榕给卫久的隔离罩中添了个软皮沙发,沙发垫是细软的毛织品,绝对不会让卫久躺得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