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目前的供状来看,太子只是办了个赏花宴,并不知情。就算太子知情,废为庶人,幽禁至死还不够?

假传圣旨,残害手足,当着朕面温言为太子开脱,背地里马上就去弄死太子,这般心狠手辣,阳奉阴违之徒,朕敢把储位给他,朕敢让他与卫家联姻?

真让他做了储君,这些兄弟他恐怕一个都容不下。

等到他百年之后,卫家落到了他的手里,又是怎样的下场?

“为什么?”他瞪着跪在他面前的景珂,厉声喝问。

“儿臣无话可辩!”景珂沉声回道。

太子该死的理由太多,就算他只是办了个赏花宴,对此事毫不知情又如何?旧恨未了,又添新仇,还招惹人将大统领牵扯了进去,这桩桩件件,足够他送太子上路了。

既然皇帝偏心,太子犯了这般大错,依然不肯送他上路,他愿意代劳。

“拖下去,杖毙!”既然他无话可辩,景骊也不想听他辩了,冷声下令。

内务府的行刑官应命而来,看到福吉总管摆了个手势,就知道那意思是让他们悠着点,慢慢打,千万要留条命下来。这些行刑官都是祖传的手艺,既然上头有了示意,自然知道该怎么打了。

所以卫衍接到消息,匆匆而来的时候,景珂的小命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