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薛哥,这什么东西?这么刺激?”这感觉像是你被拎到冰瀑布下反复洗刷,寒气渗透了你的灵魂,你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。

薛梅城笑道:“独门秘方,非卖品。”

“好吧。”风望北看看周围,回想了一下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儿……哎呀,他把吴不晓给落下了,得回去找他,正要起身,他想到件事,“薛哥,你能打电话啊?”

“我为什么不能打电话?”薛梅城刚才是在和礼容说话,用的不是手机,他心想难道风望北发现了什么?

“我是说你为什么有信号?”风望北拿出自己的手机,“你看,我的手机没信号。”

哦,原来是说这个。薛梅城拿出自己的手机,装模作样地看了看:“我的现在也没信号。”

风望北伸头看了一眼,是啊,也没信号。“奇怪了,不过既然你刚才能打电话,那估计只是暂时性的信号不稳定?”

“当然不是,是船上屏蔽了信号。”

“那你刚才怎么在打电话?”风望北怀疑地看着薛梅城。

“我自然有我的办法,姜还是老的辣,知道吗?”

“……”风望北撇嘴。

“都跟你说了这里是黑市,难道还会留手机信号方便你挑事?你对黑市一点概念都没有是吧?”薛梅城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目光看着风望北。

“……我家做得的是正经生意,我有什么理由需要对黑市了如指掌?”

“哎呀,你这小崽子……”薛梅城停了口,当人面这么叫不好,有些年轻人自尊心强,会和你翻脸。他瞥向风望北,准备随时接招。

风望北没什么反应,他习惯了,他家里人也会这么叫他,一般是这么叫的:我的小崽诶。或者:我的小老爷诶。尾音都拖得很长。

在他小时候还会有配套的肢体动作,把他抱起来举高高之类的。他爸,他家的管家帮佣都这么做过。蛮烦人的。

看风望北没翻脸,薛梅城便又起了个话题:“你爸最近还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