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啊。”
“就我和你?”
被强行绑过来还要对付这种疑心病最重的病人,谢知安也难受得紧:“不然呢?你自己给自己扎针吗?”
俩人僵持了半天,最后还是谢知安直接用针将对方的穴道封起来了,一碗药灌了下去。帮对方盖上被子后,数着时辰又进来了,一把掀开被子,瞧着对方那怒视自己的模样,谢知安忍不住轻笑:“你别这么看着我,在下也不过是形势所迫,您要是肯好好配合,我也不至于这样对你对不对?”
说罢他直接上手把魔头裹起来扛在肩上。
傅渊别说杀了这个庸医,就是动动手也不行。他瞪着不断往前的地面,想着自己要是被治好了,一定要杀人灭口:“你这庸医,究竟想要对我做什么?”
“想杀我还是等你好了再说吧,现在我先带你去药浴。”
等下……药浴?
傅渊生无可恋地被谢知安扒光了衣服,直接就丢进了药浴里。温热的药水包裹着他,若不是还有旁人在这里,他早就发出舒坦的声音。
“这药水你先泡着,我会不断帮你换,一直泡到晚上我会扎针封住你的内力,你就不需要怕自己会发作伤到别人了。”
“谁会担心这个,我巴不得他们都不在了。”
嘴上薄情的魔头耳朵已经绯红,悄悄地隐在黑漆漆的药水之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