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乔郎千般万般的好,哪是个下贱货能比的。

“如何不能比?”和这个疯女人说话,真是……

“别以为你现在锦衣玉食,他吃糠咽菜,你就比他高贵多少。”

“你!”

“我怎么了?”刘大对她丝毫不留情,“你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好!”

说罢甩袖出了屋。

他有能拿捏住乔凝的法子,实在不行,反正两国战事在即,他们又处在两国交界,到时候来征兵……

他心里弯弯道道不少,当然最简单的可能是直接抢,可那样就没意思了。

他摸着手里的玉佩。

乔凝心里一紧,突如其来地打了个寒战。

修路的活儿干了十几天,杜良顷每天早出晚归,乔凝身子也还是没见好。

每天浑浑噩噩的,熬完了身上的力气。

体温低的吓人,宝宝都感觉出不对劲儿,尽量不吵他了。

杜良顷想着干完最后一天,拿了工钱找个大夫给他看看。

看了,不管好坏,心里总归有个底。

最后一天,从山上通到晚平镇东边的路,算是正式修完了。

他们一帮工人收了钱被监管的人赶走,杜良顷留了个心眼,他来的时候看到一群官兵,不出意外应该是往这里来的。

他常年混迹在镇上,有些事情都是知道的。

比如邻国兆国,今年似乎要对弋国出兵。

他以为这只是个传闻,修完这条路他突然联想到,从西部粮仓往他们这里运,走山路是最近的了,而且还安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