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饿了,我正喂他。”杜良顷面色不改,“他睡了。”

“睡了?!”方陵不太信,“刚起来就睡?”

“昨晚累着了。”

“怎么就累……”方陵想起一个多月过去了,人家小两口干柴烈火累着好像也说得过去,“行吧。”

有人在方陵就不管了,转头走又觉得他不像是会喂孩子的人,“那个奶果啊,别烫时间长了,不然太烫孩子喝不了,喂的时候开个小口就行,也别让他躺着,抱起来喂,免得呛着了。”

“知道了。”

“行,那我回去了。”方陵摆摆手也没多想,杜良顷看着他走了,反身又锁了门。

按照方陵说的重新烫了个奶果给孩子喂了,才终于停止了哭闹,杜良顷和他大眼瞪小眼。

孩子快乐的点总是和别人不一样,躺在床上咯咯笑,小手乱抓,杜良顷鬼使神差地捏了捏孩子的脸。

这种柔软的触感……

玩闹了一会儿,宝宝乖乖懒懒地睡了,杜良顷从乔凝脖子上勾出根红绳。

解了这绳子,他们就没有关系了。

杜良顷久久未有下一步的动作。

他们这里娶小哥儿有两个习俗。

一是丈夫认可,就去官府做个登记,表示二人从此结为夫夫,此生不离。

若是过不下去想要合离,只要去官府办合离书,二人盖章,临了互相祝福,各自安好。

二是在小哥儿脖子上系一根红绳,表示这个人是你的,没有官府认可的。

换句话说就是没名没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