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赶紧从他怀里挣脱出来,扑倒寝宫里放着糕点喜食的圆桌前。

他这一天还吃了些东西,我涂了胭脂画了眉的,从早上一直饿到现在,哪有体力陪他思淫`欲。

于是,我坐在桌前吃东西,他坐在我旁边吃豆腐。

等我垫补好了肚子,他也把我全身都摸了个通透,连我喜服下面的裤子和亵裤都被他给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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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国帝后的洞房花烛夜楚睿渊他也不讲究。

我俩身上衣服都没脱太多,他更是只把大红的裤子褪下一半,就坐在桌子旁把我面对面地抱在怀里操弄。

皇宫里的东西自然是结实能抗住两个男人的体重,可圆凳的体积毕竟有限。

楚睿渊坐在凳子上托着我的屁股抬起放下地干了十几下,就觉得不过瘾,就着两人下身相连的体位把我抱起来往床那边走。

可他却不是回到红被红褥红帘子的喜床上,而是抱着我坐在床侧放着的藤摇椅上。

那藤摇椅集古代木匠技艺大成,做得相当符合人体力学,我先前在宫中等楚睿渊的时候还挺喜欢坐在上面摇一摇。

可是像现在这般倒坐着,双腿被大开放在扶手上,屁股下面不是藤椅而是别的男人的性`器,后穴更是随着椅子的摇摆而一次次被粗壮分身贯穿填满……我就有点吃不消了。

“陛下……去床上,去床上……啊……”我上身无力地倒在楚睿渊怀中,喘息着求他。

结果他反而将椅子摇摆得更欢,腹下的巨物更是一次次分开柔软的穴肉,顶到我身体最里面。

他口中还说道:“朕前几日见卿卿坐在这椅子上的样子,便想到了。今日一试,果然别有一番风味。”

然后他就别有一番风味了好几回。

等我终于被他抱上了床时,我和他身上的喜服已经被我俩的精`液染得一团糟,特别地糟蹋劳动人民的成果。

然后劳动人民的成果就被统统扒光扔得床上、地下哪都是,而我则被压在大红的被褥上以各种姿势操到了快天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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