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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实说,我有点方。
我没有恋童癖,就算知道他芯子里不知道都多少岁了,可看着他花儿一样的小脸,我就一点性致都没有了。
可是他,就说不好了。
毕竟古人对年龄的认知跟现代人不一样,你知道的。
杜牧大大那个“娉娉袅袅十三余,豆蔻梢头二月初”是千古名诗,换个现代野兽派诗人写个“那个十三岁的童妓啊,长得真他娘的俊俏!我在x市洗头房逛遍了,也没见到比她更好的!”
……你说警察叔叔去抓他不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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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在无论今古对年龄的认知有多大差别,青春期性发育的年岁总是差不太多。
楚睿渊现这身体连毛都没长齐呢,就算真想啥,那也是想想就得了。
而我俩吃完早膳乘马车出宫去玩这一路上,毛都没长齐的太子殿下也的确是拉拉我的手就满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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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我俩都没明说,但都已经是“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你是重生的”状态了,所以他也没跟以前说的那样,真让我去带他看什么民间的杂耍、手艺。
我觉得他现在想起来自己跟我说过的那些话,还有以前找我玩抽陀螺什么的,应该挺尴尬的。
不过他这次重生过来好像比以前脸皮还要厚了些,居然能跟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,一脸淡定地拉着我去了京城(我那茶经楼开以前)最顶级的茶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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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俩进了茶楼天字号雅间,要了一桌的茶水与点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