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两年带着方雪莹这个“妻子”,不是游历就是在个民风淳朴的地方定居,自然是不好意思找野汉子打`炮,正正经经是空虚了两年,跟器大活好的楚睿渊做起来自然是舒爽无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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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我心里烦他这个人,但我是真真有点舍不得这根龙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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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俩没羞没臊得在寝宫呆了三天没出门,到第四天早上楚睿渊终于去上朝了。

我睡了一觉醒来,刚想再睡个回笼觉,寝宫里的门忽然被人用力推开了。

然后,十六年未见却时时被我在心中惦记的太后娘娘就在一堆太监、宫女的簇拥下进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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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哀家自第一次见你,就知道你是个祸害,只恨我当时没有就要了你的性命!”太后咬牙冷笑着说:“你既然两年前已经死了,就该有个死人的样子。来人,赐酒!”

我跟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才十岁,就是个普通官宦子弟,我觉得她这话说的特别马后炮。

而且虽然我祸害了她儿子是事实,但我也不是故意的,她把帐都算在我头上,我很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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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人家是太后,是本朝最有权势的女人,于是我就被三个太监按着,硬灌下一杯毒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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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快要死了,我在心口绞痛的同时,心中忽然就不那么烦楚睿渊了,还有点想见他。

然后我居然真见到了他,也不知道他一个应该在上朝的人回寝宫干什么。

回来眼睁睁地看我死?那得多难受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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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着他一边命人传御医,一边哭得那么惨,一张那么好看的脸上都是泪水,实在不忍心他难过。

人之将死,其言也善,我还是把实话告诉了他:“我只是看你颜好,没真心喜欢你,都是演戏骗你的。别为我难过,不值得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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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愿他以后能恨我、忘了我,别太难过,不值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