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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解锁了新的约炮地点的缘故,楚睿渊今天晚上干得特别来劲。
他一边叫着我“茗之”,一边在我身上征战驰骋,都在我体内射了好几回了,还不肯停。
我被他粗长的分身不断顶弄着后穴,来回刮磨着软嫩的穴肉,也刮磨着甬道里最敏感的那点,一个晚上下来已经不知道高`潮了多少次,连续吐出白浊的肉物已经快要射不出精水来。
可他却依旧兴致高昂地边吻我边在我秘洞里操干,百来下后就又是一大股灼热精`液浇在我肠壁上。
我被密穴被浇灌的感觉一激,就低声呻吟着又达到了高`潮,可体内的元阳早就被榨干,阴`茎顶端的尿道口微微开阖了许久,才勉强吐出一丝白液来。
被过量的快感冲击,我身体都有些痉挛,失神地躺着喘息了许久,我才惊觉一直插在我后庭里未拔出的那柄肉刃,居然又蠢蠢欲动了起来。
我不由哀求着向楚睿渊讨饶:“陛下……饶了茗之吧,茗之真的不行了。”
他却一笑说:“柳掌柜今日开业,怎可让客人不得尽兴?”
然后我就被迫在漫漫长夜里让我的“客人”尽了兴。
啧。
我这茶经楼是做正经生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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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有了茶经楼,我和楚睿渊的约炮活动就有了质的飞跃。
无论是他忙的时候我进宫找他,还是他有时间的时候来找我,反正我俩基本上维持在了两三天一次的和谐又健康的频率。
都这个频率了,我觉得太后肯定知道我和她儿子是怎么会事,就是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干脆放飞了我和本朝ceo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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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,我这样和器大活好脸漂亮的炮友两三天一次的日子估计是要到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