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我爹的丞相地位在那里,楚睿渊对我哥的感情在那里,我和楚睿渊在床上又是他操我,再出什么事,也祸及不到我家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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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,我就放心地和器大活好长得正的本朝ceo打了两年的炮。

从我十八岁打到了及冠,从我是七品官员打到了身无官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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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,身为皇帝的情(炮)人(友),我居然不升职反降职了。

这事不干楚渣帝他母后什么事。

这事是楚渣帝自己干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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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。

自从楚睿渊开了荤,那是恨不得天天把我往宫里叫。

可我就是个七品闲散官员,频繁面圣,还动不动就搞到第二天清早才回家,就算别人看不出来,我爹娘哥嫂也不是瞎子啊。

何况我嫂子自从我第一次彻夜不归,就以一个微妙的笑容告诉了我,她已经洞悉一切。

于是在某天我俩和谐运动以后,我就忍痛跟楚睿渊说我们得节制,以十天半个月来一次为妙。

结果他给我出了个主意,说我可以去开个通宵营业的茶楼,这样我就可以时不时地夜不归宿去“照看生意”。

我一听,就觉得能坐稳ceo的人心都脏,这种办法都能想得出来。

我喜欢。

但问题是我要是辞官去经商,我爹肯定要往死里抽我。

楚睿渊一笑,说他自有办法。

然后第二天早朝的时候,他就在朝堂上随意感慨了一下本朝政府机构臃肿、人浮于事。

然后当天我爹就让我把那个闲职给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