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又不能挑明了说当初楚睿渊觊觎的是我哥——那样我爹娘跟我哥都得炸——最后只能默默地让本朝ceo背了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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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我就被迫关了茶经楼,又被关在相府禁足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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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爹娘与我哥那夜之后再也没提及过我和楚睿渊的事,我父兄他俩在朝堂上也照旧是唯ceo是瞻,只是在行动上表明了要棒打鸳鸳,拆了我们这一对炮友。

我一想我爹是当朝丞相,我哥就等着再过几年吏部尚书告老还乡了好接任,这两个都是有身份的人,而且楚睿渊也不是当年十六岁的冲动少年,我和他就这么不明说地分手了,估计也不会有什么问题。

都过了十年了,他当年对我哥的那点情生意动应该也过去了,更不至于再找我哥这个准吏部尚书玩潜规则。

何况,其实出了方雪莹这事,我心里也有点别扭。看着他的帅脸和大鸟时,打`炮的确是爽,可爽过了总觉得有点不是很对味。

所以我也没折腾,乖乖地在家修身养性,大门(相府外门)不出、二门(小院内门)……还是要迈一下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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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睿渊约莫也是默认了我们的分手状态。

之后的一个月里都没有再派人来找过我。

我既是安心,又有种他拔吊无情的微微失落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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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我很快就顾不上失落了。

因为南疆那边、我们一般称为“南蛮”的邻居,要派使者来朝岁了。

大约是一年以前,我们“邻居”的家主死了,几个儿子为了争财产打得是头破血流。后来本朝ceo据说是出于不忍隔壁生灵涂炭的原因,出了点钱财兵马支持了当中的一个儿子。前一段时间那个儿子顺利继承了遗产,现在就把自己的一个侄子派来我朝出使进贡,外加有点送来质子以示忠心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