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俩近年来关系越发密切,私下里也早没了以前君臣那种拘束感,我便在心里把他定义成了床上伴侣、至交好友……乃至更亲密一些的情人。

可他终归是一国之君。

生于帝王家,长于帝王家的天子君主。

当年我嫂子死后他找我谈心时,我还在心里清清楚楚地知道君王无情,帝王家的喜爱值不了几个钱,任谁与家国、王权冲突的时候都要被推出去做炮灰。

可相处的时间久了,就免不了把他当做常人一般,有血有肉有心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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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,他那张帅脸与我们床上运动的和谐,为我信念的被腐蚀做出了巨大贡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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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我想通了求也没用,我也就不求他了。

当然,我不求他了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。

我忽然想起来当年我嫂子难产过世、我找基友去验尸时,江神医给过我一颗假死药“归去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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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隔近十载,我杀回相府找了好半天,才从当年思维里“安全”的地方,把药给找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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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那日楚睿渊上早朝前我俩不欢而散了,我隔了有近十日没有见过他。

等宁王同党要被问斩的前一天,我还是主动进了宫去。

“方雪莹好歹也是我名义上的妾室,我们相府这一年多以来的管事人,若是让她与其他人一般在午门被斩首示众,我们相府丢不起这人。还请陛下赐予她一杯毒酒,让她在天牢里自尽了吧。”我对楚睿渊说道。

他想了想便首肯说: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