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原本有几个不长眼奏请楚睿渊另立新后的大臣,也一下子安静地跟小鸡子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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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跟先皇后“过从甚密”的淑妃家里倒是没受影响,毕竟是皇帝的母族,在站队上肯定不会有错。
就是楚睿渊的表妹、淑妃本人据说是吐了血,是真急病差点走了。
等她病好了以后,就一改之前风风火火的性格,当真是沉寂了下来,开始吃斋念佛,整日里焚香诵经,把她宫里搞得跟个尼姑庵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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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对百合皇后帝妃连彼此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就变成了阴阳相隔,我心中有些怜惜。
可若不是先皇后为了权势犯下滔天大错,她俩最后也不会走到这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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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古皇家就是最无人伦的世族,皇权便是最诱人的甘美毒药。
先皇后栽在了这毒药里。
却吓退不了下一个同样要死于其中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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便是连我与整个相府也差点被牵连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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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月初十,重阳节的后一天,楚睿渊带着小皇子来茶经楼。
晚饭过后,小皇子忽然腹中剧痛、口角流血,若不是关明月正好与他情人江师兄找我串门,这年仅三岁的皇帝独子便要夭折在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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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神医查出是毒。
下在小皇子饭后吃的茶点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