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以为他要从我身上起来,谁知道他竟然是抱起我从床上下去,就着交合的姿势往屋门那里走去。

“啊啊啊……”我虽然不想再叫出声惹出什么麻烦,但被他这么一弄,不由还是出了声。

被他这么托着屁股抱在怀里,我用力攀住他的脖子,双腿也紧夹着他的腰不放,可身体的部分重量还是落在了我俩相连的部位上。

我的后穴便将他的分身吃得更深,又被他在行走间转磨顶弄到近乎痉挛,我还没被他随着步伐弄上几下,就又忍不住浪叫了起来。

楚睿渊见我这样却越发得意,他把门锁上以后却不老老实实地回床上,反而在屋里来回走动着将我`操干个不停。

直到我哽咽着被他插到高`潮,他也没停下,反而加快步子,又更加激烈地上下撞击了我的后庭百来下,才在我体内射了出来。

我敏感的内壁被他灼热的精水浇了好一阵子,到最后忍不住又达到了高`潮,方被他从密穴里拔出分身,重新抱回了床上。

楚睿渊抚弄着我的头发,待我从高`潮余韵中平息了以后才似笑非笑地说:“朕是你的朋友,嗯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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敢情他在这等着我呢。

我不跟柳瑞霖说他是我的朋友,难道我还要照实说他是我的炮友?

我叹了口气说:“我怎么好告诉他陛下的身份。”

楚睿渊将我的身体翻了过去,让我面朝下,他把手指插进我微微开着小孔向外流出白色浊液的后庭,一边在里面搅弄个不停,一边问我:“除了朋友和天子,你就没有别的说法了?”

我被他捣弄了一会儿,又喘息了起来,呻吟着把心中推测的答案说出口:“唔……杵臼之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