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那么情啊爱啊有个毛线用啊?!这么有时间还不快来多打两炮,干完绝对舒舒爽爽。

“钧安既伤心又感激。伤心是为陛下无法与所慕之人两情相悦,感激是为自己因此而有机会陪伴在陛下身边,纵是只有一分一秒,也是我从月老那里偷得的。”我说。

楚渣帝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又问我:“那有朝一日,我封后纳妃、后宫里有了人,你会怎么想?”

我怎么想有什么用啊?!

那不得是看他怎么想?

要我说,就等过几年他后宫里三千佳丽,不再惦记我哥的屁股了,我俩一拍两散呗。

“钧安只恨自己不是生得女儿身,否则就算是只做个美人,也要赖在陛下后宫里不走”,我努力让自己不要笑场,幽幽怨怨地说:“可既然老天造我为男子,我也只好还像如今这般等在相府中。若是陛下尚还垂怜我,就算是数月半年召见我一回,我也心里极为欢喜;若是陛下有了皇后宫妃就忘了钧安,我……我也欣喜这些时日来偷得与陛下相处的时光。”

楚渣帝又是半晌没说话,最后忽然将我的手捉住,低叹道:“朕今日才晓得,像你这般的才叫做真心喜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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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,我这叫真心演技。

他今儿个炮还打不打?不打我走了。

从相府到皇宫,一来一回也要半个多时辰,把我专程叫过来当他的爱情导师,简直是浪费时间、浪费生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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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果楚渣帝今天还真既不打`炮又不让我走。

他抓着我的手半天不说话,我心里实在等得受不了,一扭头,发现他居然靠着床头睡着了。

我轻声唤了他打小就贴身服侍的大太监宁公公进来,两个人一起小心地搬动他让他在床上躺好,我想把手抽出去时,却发现被握得极紧一时还动不了。

宁公公冲我摇摇头,示意我就这么留下,然后低声说道:“从新年到现在,陛下一直没睡好,柳公子今晚就留下陪着陛下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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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宁公公从八年前我做了太子伴读那会儿起就认识,这么多年也算是老熟人了,我和楚睿渊是啥关系他也一清二楚,所以开得了口留我个男人在后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