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先太后,楚睿渊他亲娘,那个能整治得先帝长时间里只有一棵独苗的牛逼人物,不也是栽在了生老二的时候。
我嫂子是命中注定过不了这坎……我说不得开心,但也的确放松了许多。
如果是楚睿渊下手害了我嫂子,那我再心大也不知道这事该如何收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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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长吁一口气,将关明月和江师兄送出相府。
他俩要离开时,关明月忽然一手指了指天,问道:“看上你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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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明月出此奇招,我虽然慌乱,却不意外。
以他和他师兄的智慧与经历,把京中关于我的传闻、我的身体状况和相府长媳死了我心有怀疑却不敢声张……这种种蛛丝马迹串在一起,能猜到些许,也并不稀奇。
我想了下,最终摇了摇头说:“没发生的只当没有,别问、别想,莫把你俩也陷进去了。”
关明月看着我长叹了一口气,最终什么话也没说,低着头走了。
他师兄却在我面前留得更久,从怀中掏出一支小白瓷瓶来。
“此药名归去,可让人假死十日,乃我师门秘方,天下也无几颗。但愿你用不到它。”江神医把瓷瓶往我手里一塞,话说完了就也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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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假死药可是能派上大用场,以后保不准是给我或者我哥就用上了。
我便把这药妥妥帖帖地收藏在了最保险的地方,心中暗暗期盼着没有把它拿出来的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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停棺七日后便是下葬。
无论我哥哭得再怎么个肝肠寸断,一抔黄土终究是隔绝阴阳两路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