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能是有史以来最苦逼的穿越者了。
江余默默给自己点了一排蜡,坐在河边,开始对着水中的倒影,打理头发。
寒冬过去之后,河水也解封了,只是水流比较小,还要过些日子,水位才会恢复到原来的位置。
江余一手握紧石刀,一手抓着一把头发,眼一闭,狠狠把头发割了下来。
“嗷,好痛好痛——”
石刀并不锋利,割裂的过程中,头发扯动着头皮,疼的江余龇牙咧嘴,好在经过半个小时的努力,他总算给自己弄出了一个狗啃式的寸头。
江余看着地上的碎发,感觉脑袋都轻了好几斤。
他把石刀妥善的放在一边,回头东张西望。
这个时候部落里的人都在忙着搭帐篷,暂时不会有人过来取水。
他可以放心洗澡了。
江余伸手摸了摸河里的水温,龇了龇牙:“还行,还能接受。”
他在岸边原地小弧度跳动着,同时用手使劲搓揉身上的皮肤,直到皮肤上有点发红发热,搓揉时也不忘给筋络做按摩。
十分钟后,江余深深吸了一口气,以一种壮士断腕的魄力,三两下除了身上的兽皮裙,慢慢没入河水中。
“嗷嗷,好冷,擦擦擦,冻死哥了……”
原始社会可没有香皂沐浴露这种奢侈品,江余瞥了一眼乌漆嘛黑的身体,狠狠心,游到岸边,拿着兽皮裙在水里一顿搓洗,之后再拿来当搓澡巾使用。
粗糙的兽皮滑过皮肤,带走污垢的同时,也留下一道道红印。
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。一番全身大清洗之后,江余又变回成了一枚清爽小帅哥。
他看到水里的倒影,得意的甩了甩头上的水珠,咧嘴一笑:“真酷。”
“咕~~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