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君行绝睁大眼睛看着上官谦,没有资格?刚才不是说他通过了吗?为何现在又告诉他没有资格?他的心随着上官谦的话忽而喜悦忽而悲伤。

“信王。”君常恒对着上官谦叫道,就算他不赞成这段感情,但是对于上官谦这样的态度他是气愤的。

“为何?”君行绝干涩的问,为何通过了考验,还是没有资格。

“你太弱了,君行绝,你确实有接近宗师的修为,但是为宗师不是最强的,你还差得很远。”上官谦傲然的说,宗师?渺小的存在。

“宗师不是最强的?信王,老夫倒是想知道什么才是最强的。”上官谦的话惹恼了炎国的宗师烈岩,他一直以来都已宗师的身份自傲着,寂寞着,现在却有人说宗师不是最强的,他能不气吗?

就连君常恒也有些气恼了。

上官谦不理会他们,对君行绝说道,“上次提醒你的时候,我说过我的耐心要用完了的,而你也在我的耐心结束前给出了答案,刚好差一点,你就没有机会了。君行绝,你知道我为何会到这里来吗?”

“不知道,我知道谦你是故意把我引到这里来的。”君行绝摇头,他一直没有猜透谦的想法。

“我身上的这身衣服,就意味着送葬,就意味着血腥和杀戮,,源国的人我暂时放过,”如果君行绝会成为同伴的话,他要顾虑他的想法,如果君行绝失败了,他会杀了源国的人的,现在就用这炎国的人来平息他躁动的灵魂,“君行绝,看清楚了,我和你的差距。”上官谦的脸上又是温和的的笑容,但是那身气质却在改变,黑暗深邃的恐怖。“阎罗。”上官谦唤着一直沉默不语的阎罗。

“是,主人。”阎罗知道主人的意思,一个闪身出现在君常恒的面前,夺走了君常恒的佩剑。这些人没有资格出动景大人特别为主人制造的兵器,而主人现在没有兵器,那就用别人的好了。

好快。在佩剑被夺走的那一刻,君常恒才反应过来。烈岩也眼皮一跳,好快的动作。

阎罗半跪在上官谦的面前,递上抢到的佩剑,恭敬而顺从。

“谦。”君行绝不知道上官谦想要做什么,只是轻轻的叫道,带着担忧,在他的心里,谦是一个没有武功的人。

拿起阎罗递上的剑,没有理会君行绝,然后抽出剑,银色的剑身反射的光芒,一把好剑。这是当然的,作为当世的宗师,用剑的宗师君常恒的佩剑,这把剑怎么能不是好剑。

“皇叔,你用剑。”没有回头,舞了一个剑花。

君常恒没有回答,知道他的人都知道他用剑,上官谦这位问题他不屑回答。

“我也用剑,”景为他打造的兵器就是一把剑,“皇叔,我曾经崇拜过你,所以当初我选了剑。”在皇宫的时候,君常恒就是一个传奇,他也崇拜过这位用剑的皇叔,在皇宫里学过剑,所以在进入魔方的时候,也学着用剑,然后站在了位面的顶点位置。“一剑曾当百万师,今日皇叔的剑是否能做到呢?这炎国的十万大军,皇叔的剑能消灭多少呢?”

上官谦身上的气势越来越重,深沉的压在众人的心上,君行绝,君常恒,杜成曾经经历过一次,但是这一次比上次更盛,君行绝痴痴的看着背对着他的人,其他人就没有这么好的心态,膝盖都在颤抖,坐下的马匹也跟着颤抖,跪下了地上,骑士们一个个摔下马来。跟着跪伏在地上,越来越重的威压让他们不敢起身,这是什么气势。能够站着的只有君行绝,两位宗师,非人的阎罗。

上官谦拿着剑,慢慢的移动着,走过君常恒,走过烈岩,走过烈岩身后的兵士,走到了炎国部队所在的位置,斜对着他们。

君常恒和烈岩惊异的看着上官谦,好强,只凭借气势就可以做到让他们恐惧,他们这一刻不再认为上官谦没有实力,因为他们已经运起功力抵御了,可是没有作用。这是什么气势,不是冰冷,不是杀意,只是纯粹的黑暗深邃,排斥所有的光,让人绝望的感觉,这个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气势,虽然是黑暗但是并不让人觉得邪恶,反而有着异样的寂静,就是这种寂静叫人绝望,如果真的要形容的话,这是死亡的感觉。

就算感到恐惧,这些人也没把实现从上官谦身上移开,人类的好奇心,让他们想知道上官谦究竟要做什么,源国的人不说,炎国的人也并不认为上官谦可以将十万大军屠绝,宗师可以做到,但是那会花很多的时间,十万人可是个大数目,就算宗师不会劳累,有着源源不绝的内息补充,要杀十万人也是一个大工程,而且十万人也不是傻子,他们可以跑啊。就算现在明白上官谦的实力很强,好吧,他们已经可以肯定上官谦是宗师了,这么年轻的宗师是很叫人惊讶,可是他们的没有惊讶的力气了,已经被压制到了跪在地上的程度,他们还怎么惊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