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盛。”君行绝淡淡的吩咐。
“来人,将她们拦下。”安盛很明白的,命令在门口的宫人们拦住跑来的夏蕊荷和雯儿。
宫人们没有迟疑,安总管的明显是受到皇上的示意,那么他们就必须做。
不理会夏蕊荷的叫喊,君行绝从阎罗手上拿过外袍,亲手为上官谦披上,这一次上官谦没有拒绝。
因为所有的人都在拦截夏蕊荷和雯儿,所以安盛在为皇上穿好外袍,自己也整理好之后,打开了暖阁的大门。
暖阁内,温暖如春,门外,风雪飘扬,两重天。
雪花顺着风,吹进了暖阁,雪花落在了君行绝的发鬓上。
上官谦伸出手,将落在君行绝发鬓上的雪花扫落。
“皇兄。”君行绝有些心惊,太近了,也太亲昵了,皇兄第一次对他如此亲近。
“雪花。”上官谦淡淡的说。
原来如此,君行绝有些失落,原来是因为这样。上官谦转身,向外走去。君行绝没有跟上,有些呆愣的站在原地,伸手抚上刚才上官谦碰触过的地方,脸上流露出眷念的神色。看着前面的身影,眼底深处是绝对的痴迷,那是爱恋。
背对着君行绝的宫人们没有看到,正在和宫人们抵抗的雯儿也没看到,阎罗视而不见,安盛已经习惯。但是淑妃夏蕊荷看得清清楚楚,她停止了正在抵抗的举动,呆呆的看着。
那是她想要而得不到的温柔,甚至见都没见过的温柔。可是她现在看到了,不是对着她。一直以来冷情凉薄的眼底,浮现了绝对不可能的痴迷和火热,对着的不是她,而是
上官谦停下步伐,君行绝立刻收敛了脸上的表情。
“怎么了?”上官谦回头问道。
“没有,走吧,皇兄。”放下手,脸上挂上了疏懒的笑意,没让眼前的人看到任何的异常。
上官谦没有多问再次转身离开。这一次君行绝跟上离开。从门边取了柄伞,撑在自己和上官谦的头上,阎罗跟在上官谦身后,三人,在风雪之中行走,不久就看不见身影。
安盛看着还在那里的人,说道,“皇上有旨,夏蕊荷废掉淑妃身份,打入冷宫,你们送她过去。”对这个女人,没有必要有什么尊称,她得罪了信王,也是惹怒了皇上,他要好好想想怎么让她过得痛苦,好让皇上满意。命令完后快步跟上已经看不到的人。
得到命令的宫人们,已经知道夏蕊荷失势,再也不用顾忌什么,对付雯儿用了几分力气,将她压住了,雯儿也没有再反抗,因为已近没用了。
“哈哈哈哈,原来如此,原来如此,皇上,皇上,你不爱我,你爱的是,皇上,哈哈哈,你得不到的,得不到的,师兄,师兄,你绝对想不到吧,皇上如此维护的摸,是因为他,哈哈,好好好”夏蕊荷疯狂的的笑着,她发现了,皇上爱着的是上官谦,多可笑,无情的帝王爱谁不好,偏偏会爱上自己的兄长,逆伦悖德,天理不容。皇上,你比我可怜。
难怪皇上会嫉妒她,难怪皇上会对她如此作为,因为他爱着的那个人,曾经和她有过一段感情,即使不是爱情。也足以叫皇上嫉妒。
“得不到的,得不到的。”自己得不到皇上的爱,淑妃哭了起来,她永远也得不到皇上的爱,因为皇上将他的爱给了人,一个绝对不能爱的人。师兄,师兄,你可知道你给了我多致命的报复,我的爱我永远得不到,因为它已经是你的了。
淑妃一会哭,一会笑,宫人们都以为她疯了。
师兄,你让我失去了一切,你夺走了我最想要的东西,等着,等着,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,用你教给我的东西。嘿嘿,乱吧,这个天下乱吧,她已经一无所有,所以她要让这个天下一起陪葬。
远处,实力非凡的上官谦听到了淑妃疯狂的笑声和话语,这就是他给淑妃的另一个报复,他是故意让夏蕊荷知道君行绝对他的感情的,君行绝眼底的感情越来越强烈,有时就是不转身,他也发现到了,所以他故意对君行绝亲昵了点,让君行绝对他的感情暴露在了夏蕊荷眼前。夏蕊荷永远得不到的东西,已经是他的了。真是可笑啊,他不想要,却偏偏是他的,夏蕊荷想要,却得不到。
新年第一日,淑妃以行为不端的罪名打入冷宫。具体的原因,外人都无从得知。
不过,宫内宫外,倒是有了波动,淑妃的父亲豫国公急忙入宫拜见皇上,询问原因,被皇上呵斥出宫。隔了几日,关于淑妃的事情被送到了豫国公府上。
君行绝在知道了那个师妹是谁之后,很快就调查出了淑妃的过往。三岁走失,被一户普通人家收养,不想后来那位好心的夫人病逝,留下好赌酗酒的舅父,不多的产业被挥霍光。然后舅父一次借着酒意想要强 暴夏蕊荷,被夏蕊荷逃跑,因为是丑事,这位舅父也没有外提,不久之后这位舅父也因为赌债的问题,死与非命。夏蕊荷流落江湖,被人骗入青楼,不久之后遇到了出谷的皇兄,认为师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