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的话，那下个月就不会有他的工资记录了。”

“噢对，我们可以只对比三四五月。五天后三月二十三，这个时间死亡，四月有工资发，但是五月没有。如果是有人冒领，签到或者三月工资字迹就能对比出来。”

两人正说着，冷锋泼了冷水，“那自己离开的工人，让家属代领的怎么办？”

这确实是一个弊端，贝依铭尴尬地扯出一抹笑，“确实，只能先捋一个大概的名单。”

资料室里，除了1972年也就是去年的工资签领表，其他的都在。

三人用两个小时对比了签到表，发现这个办法想找出什么，太难了。

“1963年，5人；1964年3人；1965年2人；1966年13人；1967年16人……”

黎琛抬手，“等等，1966年！从这一年开始，人数为什么突然剧增了？1966年这13个人三月的工资，都是别人代领的吗？”

贝依铭看了看，为难地皱起了眉头，“这13人里面，只有4个人会写字，不是本人的签名，其他9个人按的手印。”

冷锋又来泼冷水，“这么分析是不是太武断了？”

黎琛瞥了他一眼，“没有工具和仪器，我们只能这么捋。或者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，现在可以提。”

冷锋摸摸鼻子，选择了沉默。

黎琛转头问贝依铭，“签字的四个人，叫什么名字？”

“王怡，陆而，申杉，赵四。”

“嗯……”

贝依铭好奇追问，“他们的名字有什么特别的吗？有线索。”

黎琛摇头，“没，我随口问问。”

冷锋突然道，“马上十二点了。”

贝依铭脸色一变，“糟了，十一点半会有人带我们去食堂，我们迟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