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沧玉干看着,不管出于男女关系还是出于怀疑关系,他都有点不太想帮忙背贾姑娘,而玄解比他还靠不住,一时觉得十分惭愧,只能严格监视这位贾姑娘有没有什么不轨的举动。

好在贾姑娘的双手非常规矩,而且不太重的模样,容丹背得并不吃力,她倒没觉得沧玉跟玄解没帮忙是什么不好的事,所谓男女授受不亲,再者她帮自己的恩人也是应当的。

玄解只是个单纯的钢铁直男,如果让他来帮忙,最大的可能就是像提行李箱一样提着这位贾姑娘一路向前。

一路上寂静无声,不过身边有三个人,沧玉心底莫名其妙得多了许多底气,静静敲着手心细思起来。

如果按照玄解所说,白棉被教导不能进任何人的屋子,那么她带去焚烧的那些尸体,想必都是在屋外被发现的。如果真是如此,王婆婆最后回光返照时准备袭击他人的事就不难解释了,这些病人在死前都会变得“格外活泼”——怎么越听越像是生化危机里搞出来的丧尸?

难道这瘟神是个疯子科研家,拿这一村子的人做实验?想造出什么傀儡不成。

撇开他与玄解,贾姑娘与容丹四个外来者不提,村子里只有两个人安然无恙,还都是女子,一个是白棉,一个就是水清清。

她们俩有什么共同点呢……

沧玉正思考着,众人已走到了白大叔的停棺处,棺材停了足足有半个月,居然一点臭气都没有,灵堂内十分干净,棺边还放着一圈刚采摘下来的鲜花,露水都未流尽,可已有几分枯萎衰败之象——这倒正常,这迷雾里都是瘟毒瘴气,人尚且受不了,更何况花。

此刻虽是白日,但并不明亮,反倒是灰蒙蒙的,灵堂的牌位边点着两根雪白的蜡烛,蜡油已堆成了座小山丘,不知道白棉到底换了多少蜡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