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场最没有心理负担的谢遇臻好整以暇地说道:“以声,陈齐让我来问你晚上想不想出去吃点什么?”

“哈,我可是和你一起从片场过来的,我怎么没听见陈齐——”梁让说到一半,鼻子动了动,忽然打了个大喷嚏,他捂着鼻子说道:“谁买花了?——阿嚏!”

猪:“哼嚏——!”

祁予不客气地笑了下:“都说物似主人形,看来这话说的的确不假,难怪你是‘猪爸爸’。”

碍于顾以声在身边,谢遇臻没有像刚刚在门口那样怼的放肆,只是含蓄地翘着嘴角。

“它还管你叫哥哥呢,大家都沾亲带故的,咱们一家人,说什么两家话。”梁让一边打着喷嚏,一边话里有话地说道:“不过花粉过敏随我也就罢了,也就是小毛病,千万别随了有些人的黑心肠,猪要是心肠都黑了,那该怎么办呢——阿嚏!”

“你们累不累啊?”顾以声头疼地说:“梁让,你不能学学小谢安静一会儿吗?你要是没事做,就帮我擦擦地,我这一地的东西呢。”

不用顾以声说,谢遇臻早就默默地拿了抹布,蹲在地上,一点一点地将地上的蛋糕拾起来。

“我来吧。”祁予挽了挽袖子,也蹲下来,说:“我们两个闹着玩才弄翻的,交给我来弄吧。”

祁予故意说的语焉不详,惹人遐想,谢遇臻紧紧地捏着抹布不松手,盯着祁予的眼神像是一条护食的大狗。

梁让看着剑拔弩张的祁予和谢遇臻,他并没有参与到这两人的扫地大战中,而是从容不迫地拿起座机,拨通了大堂经理的内线电话:“喂,我是梁让,来个保洁收拾一下我对面那间房,谢谢。”

挂了电话,梁让捏着鼻子故作惊讶地对祁予和谢遇臻说:“您们两位跪着干嘛?这离过年还有些日子呢,放心吧,酒店服务很好的,毕竟——是余音集团旗下的酒店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