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装狗装的挺像的吗?你怎么不咬开?”

“别吵了!”门铃还在像催命一样响个不停,顾以声大喊一声,梁让和谢遇臻一起闭了嘴,狠狠地瞪了一眼对方。

顾以声飞快地脱掉睡衣,又把睡裤顺着布条扯开,扯成了一个短裤,他跌跌撞撞地爬下床,关上卧室门前回头警告地看了梁让和谢遇臻一眼:“你们两个,给我藏好,不然……”

顾以声恶狠狠地做了个抹脖子地动作,然而由于顾以声长相问题,这个动作做出又可爱又滑稽,梁让没忍住笑了一声,又连忙捂着嘴憋了回去,不过好在顾以声忙着去开门,并没有理会他。

顾以声□□着上身,裤子一条腿长一条腿短,他一边开门一边问道:“谁呀?”

“声哥……你怎么……”祁之言本来抱着一束花满脸笑容地等着顾以声开门,门一开,祁之言呆住了,他愣愣地看了足足五秒钟顾以声的腹肌,一只手猛地捂着鼻子,掉头就要往外面跑。

“哎,你跑什么。”看到是祁之言,顾以声也不担心了,他拎着祁之言的领子把他拽回来,说道:“门在这呢,往外面跑什么?”

“声、声哥。”祁之言迈着小碎步进了屋,把手里的花束递给顾以声:“给、给你的。”

“几天不见,怎么变成小结巴了。”顾以声笑道,他刚想接过花束,又想到卧室里还待着一个花粉过敏的梁让,于是抱歉地说:“晚点有个客人要来,他花粉过敏……”

“不是不是花!”祁之言急急地说,他把那束“花”稍稍倾斜了一下,顾以声定睛一看,竟然是满满一束草莓,挂在了签子上,远远一看,就像是一束花一样。

“哇。”顾以声这才小心翼翼地接回来,颇为喜欢地说道:“你自己弄的?”

祁之言诚实地说:“花钱买的。”

“你随便坐,想喝点什么……”

卧室一声巨响,祁之言和顾以声一起扭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