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林倚在门框上,拿着杯子点了点头。
季寒柏就往傅林床上一躺,这床是单人床,他个头高,躺上去以后发现他都睡不开。
他四肢张开,惬意地伸了个懒腰,然后趴在枕头上闻了闻,说:“跟你身上的味道一样。”
“什么味道?”
“不知道什么味,很淡,有点香,好闻。”他说着就把拖鞋蹬掉,拉被子盖住肚子,说:“我累了,我要睡一觉,你赶紧过来陪我一起睡。”
傅林不动,他就坐了起来:“听见没有,让你陪我睡觉。”
傅林有些别扭地问说:“单纯地睡觉么?”
季寒柏就笑了,说:“一天一次,已经够了,今天不会动你了,我又不是畜生,也得给你个休养生息的时间不是。”
他说着就躺了下来,两只手往肚子上一放,说:“我有点口渴了。”
“刚才问你喝水不喝,你说不喝。”
“你手里不是有?”季寒柏问。
傅林就走过来,把杯子递给他:“我喝过的。”
“口水都吃过,还怕这个?”季寒柏说着却没接,只仰起头:“嘴对嘴喂我。”
傅林把水杯往桌子上一放:“你爱喝不喝。”
“你这是什么态度,”季寒柏说:“二十万你就这态度么?”
傅林在床沿坐了下来,问说:“说实话,你怎么突然卖车了,是不是没钱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