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活?”
“具体没问。”傅莹说:“管他呢,只要他肯上进,比什么都强。”
傅莹说着就走上来,帮他理了一下衣服。镜子里端端正正一个青年, 她也是第一次见傅林穿正装,觉得好看死了。
有了男人味,清爽沉稳。
“还行么?”傅林问。
“亮瞎众人。”傅莹说:“估计能把新郎新娘的风头都给抢光了。”
傅林笑了笑,就是他脖子里上的草莓,很明显,即便穿了衬衫,领子的扣子全扣上,也遮不住。傅莹帮他扯了扯领子,显然也看见了,傅林略有些窘迫,说:“这个季寒柏,属狗的,就爱使劲吸。”
傅莹忍住笑,说:“年轻男人嘛,都这样,恨不能吃了你的。季寒柏又一看就是比较厉害的人。”
傅林都没好意思问她,她口中的“厉害”是什么意思。
不过出席公众场合,尤其是要和季家人见面,脖子有这个草莓可是不是什么好事。傅莹把她的化妆品拿了过来,鼓捣了半天,总算是比较淡了,不靠近了看看不出来。
婚礼上午十一点多正式开始,季寒柏和他约好了,十点的时候来接他。
“他亲自来接你,还是派人来接?”
“他说他走不开,派了家里的司机过来接我。”傅林说。
傅莹说:“家里的司机,啧啧啧。”
季家大宅里,孙淼穿着睡衣歪在窗户边上,透过窗看见外头庭院里停着一辆加长林肯,季老太太领着她的儿子女儿,正在上车。
她佯装有病不能去,季清池和季映青这俩孩子却是要出席婚礼的,要不是她坚决反对,苏红还想让她的孩子给季成伟当花童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