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着就面向刘胖子,让刘胖子看他的脸。

“有点憔悴呀。”刘胖子说:“干什么了?”

“就是什么都没干,我才变成这样,三天两夜,第一晚上我喝多了,早早地睡过去了,第二晚上,我他妈一夜都没睡着,差点没憋死我。”

刘胖子闷笑:“你怎么这么怂逼。”

“我大哥行程安排的太紧了,一个接一个的,傅林没去那边玩过,我想着他第一次出远门游玩,加上许多项目早早就安排好了,我就想让他玩个尽兴,他既然要玩,得保存体力吧,他那身子骨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还怕自己一不小心控制不住再伤了他,就没敢碰。”

“这就是你蠢了。”刘胖子说:“他既然跟你一块出去玩,又同意跟你睡一张床,那肯定就是有思想准备要跟你发生点什么呀。结果你愣是啥都没干,傅林估计会以为你有问题吧?”

“我有什么问题?”

“男人的问题呗,男科医院了解一下。”

季寒柏叼了根烟说:“这一点你放心,老子有没有问题,他门儿清。”

“你这效率真是不行,你不要告诉我你不但没来真的,就连亲热都没有。”

“亲嘴算么?”

“当然不算了!”刘胖子说:“你平时流里流气的,怎么关键时候又装起君子来了,你装什么装啊,谁不知道你是大尾巴狼。”

季寒柏说:“来日方长,不急。”

他说着吸了一口烟,突然露出一抹坏笑来:“不过我发现一件特有意思的事。以前都是我主动出击,傅林都淡淡的,也不知道是他对这方面不感兴趣,还是害羞。虽然说他这种矜持的样子我也很爱吧,纯的人心痒,不过偶尔也觉得他是不是不喜欢我那样,搞得我就有点忽上忽下的。”